“舟舟,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知道我喝醉了,你就不會把我帶回家嗎?”
安若雪皺著眉頭生氣的說道。
要不是那晚醉酒,跟容澈發生了什麼,現在也許就不會是這個局麵了。
想想就夠人煩心了。
“小雪,不是我不帶你回家,是我根本就帶不走你啊,對方可是容少,我也是有心無力的呀。”
電話那頭的舟舟委屈的解釋著。
“哼,還朋友,還閨蜜,你算哪門子的朋友閨蜜,隻會把我推火坑的坑友。”
“小雪,對不起,改天我請你吃飯,你別生氣了。”
“小雪,你消消氣撒。”
“沒心肝的家夥。”
“哼,坑友,再見,不對,最好再也不見。”安若雪心情不爽的低聲咒罵了句,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隨手將電話丟在一旁,發動車子,繼續往公司趕去。
偌大的公司讓她一個人打掃,容澈這混蛋,根本就是在惡意的整她的。
黑色的夜幕下,安若雪的車子開得飛快。
……
偌大的宴會現場,聚集著當地大半的名流貴婦,女人們的談資永遠都是服裝,包包鞋子之類的話題,而男人大多是討論著股票金融。
林菲兒一雙幽怨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坐在對麵椅子上一直喝酒的容澈。
從他們走進宴會大廳之後,容澈就一直坐在這裏喝酒,為了今天的宴會,林菲兒打扮得美麗極了,會場上其他的男人,經過她的時候,眼神總會若有似無的瞄上幾眼。
可是,她的舞伴,容澈從頭到尾的就隻顧著專注喝酒,甚至都沒有正眼掃她一眼。
這讓林菲兒感到十分的挫敗,幽怨。
“不行,如此大好的機會,怎麼能跟容少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幹坐著呢?”
林菲兒的大腦迅速的運轉著,腦海裏閃過各種勾搭容少的方法,隻見她眨巴了下妖魅的大眼睛,媚眼如絲的凝望著帥氣逼人的容少。
“容少。”
林菲兒一手扶著椅子站起身來,扭著水蛇腰,婀娜多姿的走到容澈的身邊。
她的雙手發揮八爪魚的功能,攀上容澈的脖子,故意把她那傲人的風景,緊緊地貼在容澈的後背上。
“容少。”
酥麻嗲聲說話的同時,還有意無意的晃動著自己的上半身。
“現在的舞曲這麼舒緩動聽,不如我們也去跳支舞吧。”
林菲兒嬌聲細語的俯唇在容澈的耳邊說道。
隻要是男人,都不能能抵抗女人的這般主動與纏綿,容澈也是男人,自然也是有需要的時候。
“容少,咱們去跳舞把。”
林菲兒嬌滴滴的聲音,甜膩的都能掐出甜水了。
若是一般的男人,怕是早就抵擋不住林菲兒的攻勢撩撥,一早帶著她去激烈的大戰幾百個回合了。
然而……林菲兒想的太簡單了,因為她麵對的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是神一般存在的容澈。
“容少,好不好嘛。”
“滾開。”
森寒冰冷的氣息,迎麵撲來,林菲兒嚇得立馬從容澈的後背上彈開,緊張的腳步一個踉蹌,若不是她及時伸手扶住了椅子,怕是要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