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小詩詩(1 / 2)

司馬天行的視線落在左手那五張清一色同花順上,那般的耀眼,可旋即,他的神色就呆愣了起來,因為,隨著他的呼吸吹過,那張黑桃A竟然化成了一片齏粉,被他的呼吸直接吹散——

他的手中,隻剩下了四張牌!

“嗬嗬,不知道你這還能不能勝呢?你手中最大的是黑桃K,我雖然也很遺憾,拿到一副臭牌,可有一張方塊A,剛好贏你。”張智的笑容無比欠抽,晃了晃手中的牌,那都是什麼啊,亂七八糟的,不連號也不同色,更沒有對子,除了一張方塊A外,其餘都是沒上10的小牌——

這樣五張牌,絕對是渣渣中的渣渣,也足以證明,他心底早就算計好了一切,故意拿這一手爛牌來惡心司馬天行。

周圍的人也是在次驚愕,心情不一,但可以說,都是大起大落,從天上到地下的轉變,明明司馬天行都贏了,拿到了至尊同花順,可轉眼——一切灰飛煙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顛覆!

“好手段。”幾秒鍾後,司馬天行冷冷吐出三個字,臉色沉的都快滴出水來,無比難看,他知道,他被張智狠狠的戲耍了一把:“難怪我拿前麵那幾張牌拿的那麼輕鬆,原來你早就算好了這步棋。”

“過獎過獎,我隻是看在你要送我‘大禮’的份上,教你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罷了,想要贏,其實有很多種辦法,不一定要硬碰硬的打打殺殺。”張智笑容憨厚,人畜無害,但在這樣時候露出這樣的笑臉,無疑是雪上加霜的在司馬天行傷口上撒鹽,讓一向自詡不凡的司馬天行眉角抽搐,臉色略顯猙獰。

“那剛剛——”司馬天行皺眉問道,張智瞥了眼手上的劃痕,笑而不語,給司馬天行一種看不透的高深莫測,一時間也搞不懂,那一下,到底是張智故意為之,還是真的無計可施。

“廢話就不多說了,司馬大少,我想你這樣的身份,應該做不出賴賬的事情吧?”張智抹去了流淌在手臂上的血水,問道。

司馬天行的臉色陰晴不定,最終恢複常態,緩聲道:“放心,我司馬天行雖然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但願賭服輸,人你可以帶走,金色宮殿的股份,明天就可以轉到你的名下。”

“那就謝了,一道劃痕換小半個金色宮殿,這買賣賺大發了。”張智紅光滿麵的說道,來到都快被嚇虛脫的夏正陽身旁,扶著他,忽然想起什麼,又對司馬天行由衷的說了聲:“你那一指彈的造詣真不錯,這句是真心話。”

司馬天行卻沒有感覺自得,眼中反而射出兩道銳利,聲音有種滲人的低沉:“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的潛意思是在說,其餘的不值一提?”

“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張智大笑的說道,這是非把司馬天行那強極的自尊心踐踏得一塌糊塗才肯罷休啊。

“你其實也不過如此。”司馬天行挑了挑眉頭:“張智,這隻是個開始,你是第一個讓我嚐到失敗滋味的同齡人,這會讓我更加的感覺到,這個遊戲會非常的有趣。”

“有人想自取其辱,我會很樂意效勞的。”張智咧嘴一笑,旋即,煞氣乍然顯現道:“不過我希望你以後別在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情,你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我同樣能對你身邊的人下手。”

司馬天行聳聳肩,顯然,這樣的威脅對他這樣的瘋子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是神經質的,他若想要做什麼,會毫無顧忌的去做,至於張智所說的對他身邊的人下手,對他來說,毫無關係,就算死幾個至親,頂多就是多上幾注香的事情,僅此而已。

不得不說,司馬天行已經具備了成為大梟的潛質,在他的字典裏,隻有利益,沒有感情!他是屬於那種,在足夠誘惑的利益麵前,就算麵對最親的人,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揮起屠刀。

“還有,謝謝你的豪氣,下次如果再有這樣的好事,繼續找我。”張智說完,隨後轉頭看向眼中驚疑未定的秦詩意,說道:“小詩詩,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以後我們可就是合作夥伴了,要多親近親近才行。”

說罷,便扶著夏正陽,大步向電梯處走去,而秦詩意氣得嬌軀都在發顫,有種恨不得衝上用高跟鞋丟張智腦袋的衝動,小詩詩這個稱呼,讓她根本無法淡定。

就在張智要走入電梯內的時候,忽然,司馬天行那森然的聲音響起:“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車胎被人紮爆了。我得好心的提醒你,下次停車的時候可得注意,我怕下次就不會是車胎爆了這麼簡單,很可能會是一枚炸彈。”

張智的身體一僵,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他不是害怕的,是氣憤的,那可是美女老板給他的車啊,上次被砸了一輛寶馬,讓他要賣身還債三年,這次竟然又來禍害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