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張智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個個都是傾城之姿,絕世容顏。他對張智的豔福是羨慕的一塌糊塗,心中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嗬,你小子現在學會調侃我了。今天不送一箱拉菲給我,這事沒完。”張智在夏正陽腦袋上拍了一記,三人都樂了起來。
走進“金色宮殿”,大廳內直接有人在那等候。
“張智先生是嗎?”得到張智的點頭承認後,那名彬彬有禮的靚麗女人就遞過一個檔案袋說道:“您好,這是秦董事長讓我轉交給您的東西。”
張智接過後,也沒去看,直接問道:“秦詩意呢?”心中有些氣岔,這女人有那麼厭惡自己嗎?讓人把這股權書送給自己,豈不就是明擺了不願意見到自己?
“對不起,張先生,秦董事長有事出去了——”女人禮貌的說道。
“嗬嗬,漂亮的女人不能說假話啊,要不然會越變越醜的。你現在打電話給秦詩意,就說我要見她。她會見我的。”張智笑著說道,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女人有些不自然,張智揚了揚手中的股權書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秦詩意的助理一類吧?那肯定應該知道我現在也是這裏的股東了。惹我生氣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女人猶豫了片刻,最終才點點頭,說道:“您稍等,我問問秦董事長的意思。”說完便掏出電話打了起來。
“董事長,張先生要見您。”女人輕聲說道,語氣恭敬。
“不見!”秦詩意直截了當,可還沒等女人繼續說話,張智直接搶過了電話說道:“小詩詩,你也太不拿我當幹部了吧?好歹咱現在也是合作夥伴,見個麵交流一下感情,我認為是非常有必要的。”
又聽到小詩詩這個稱呼,秦詩意那邊簡直要把銀牙都咬碎了:“我跟你不熟,為什麼要見你?張智,我告訴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哎,你這女人太冷血了,怎麼說我也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了呢?做戲要做全不是嗎?”張智佯裝傷心的歎道:“你是自己從了我呢——還是讓我一路打上去?你知道的,打架是我的長項。”
秦詩意沉默了足足半分鍾,似乎真怕張智在“金色宮殿”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最終擠出幾個字:“頂樓,董事長辦公室。”話落,便掛了電話。
張智笑眯眯的把電話還給目瞪口呆的女助理,笑道:“你看,我說了吧,她會見我的。”擺擺手,就大搖大擺的向電梯走去,夏正陽與徐睿額頭冒著冷汗的跟上,那聲小詩詩,是聽得真真切切啊——太彪悍了!#@$&
放眼整個中海,甚至整個華夏,敢這樣肆意調侃秦詩意的人,僅此一例,別無分號!
中途放下夏正陽與徐睿,張智單獨來到了靜謐的頂樓,辦公室門外,站著幾名黑衣保鏢,並沒有阻攔張智。
推開門,便飄散出一股迷人的女人香,如毒品般引人陶醉,而有風華絕代容顏的秦詩意,坐在辦公桌後,依舊是那身複古的旗袍,隻是顏色變了,這次是銀白色繡著銀色花紋,盡顯優雅高貴。
“有事就快說。”秦詩意語氣顯然帶著不待見,臉上的表情雖然冷,可卻掩蓋不了她那從骨子透露出來的嫵媚氣息。她天生就是一個迷死人的妖精,怎麼冷,都冷不起來。
“你太讓我傷心了,枉我為你煞費苦心,差點連命都豁出去了。現在連見你一麵都這麼難。”張智傷心的說道,自來熟的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
“張智,你能不能更無恥一點?該還的,我都還得差不多了。怎麼?你還真想讓我脫光了衣服送到你麵前?這件事情上,我承認,你是受害者。可是你別忘了,你得到了‘金色宮殿’三成的股份。在杭城的時候,我也幫引薦了我父親。該兩清了吧?別得寸進尺!”
秦詩意慍怒的說道,她現在是打心眼裏痛恨張智,甚至比痛恨司馬天行更深一些。每次見麵,張智都對她是一番羞辱性的輕薄,仿佛在踐踏她的尊嚴,一次兩次,那是還債。可如果再來,那就是在挑戰她的底線了。
“你應該很清楚,這個局是個不死不休的局,不玩到最後,誰都不可能退出,司馬家更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而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你是我的戰利品啊。”張智玩味的說道,打量著秦詩意那張連生氣都散發著妖媚氣息的臉蛋,絕美的五官讓人幾乎要迷失了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