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事發的第二天就給了我這樣的說法,你認為我還會相信嗎?”東方夏雪麵目冷然:“等,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商人逐利,多拖一天,損失就大一分。這個損失誰來承擔?況且,政府都頒布了明文禁令,我拿什麼相信你能說服政府?”
“東方總裁,我再說一遍,這件事情誰都不願意發生,你不能把責任全都強加到長豐集團的身上,做生意,本來就是有風險的,哪有穩賺不賠的道理?”胡玉山皺著眉頭,語氣也不善了許多。
“我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商人。”東方夏雪輕輕搖了搖頭,絲毫不在乎胡玉山的不耐與怒色:“但是這件事情在我看來有太多不正常的地方了,我認為你們長豐集團有故意損害東方集團的嫌疑,所以,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東方集團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頓了頓,東方夏雪十分強勢的說道:“別忘了合約上是怎麼簽訂的,我們東方集團隻管注資,開發與建設全權交托給長豐集團,在期間,若是出現任何意外,都由長豐集團承擔風險與責任。沒錯吧?我不管你們心裏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但我東方夏雪絕對不會做那個幫你承擔責任的人。”
東方夏雪平靜的把話說完,眼神淩厲:“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撤回東方集團先期投入的10億資金。第二,說服上麵,繼續完成我們的合作。隻要你做到其中一點,我便不追究你的責任。”
東方夏雪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很是強硬,看上去也許有些霸道,實際上,絕不是這樣,東方夏雪懂得商場規則,更知道從商是利潤與風險並存的,若是正常投資失敗,她不會有半句怨言,可這次不一樣,長豐集團很明顯的擺了東方集團一道。
在洽談合作之前,胡玉山口口聲聲做了再三的保證開發上不會遇到任何阻礙,這是政府部門鼎力支持的項目,一切關係都已打通,並且合約注明承擔開發上的一切責任與風險。
姑且先不說這些問題,就說,為什麼當初大肆動工的時候,政府不插手過問,反倒等東方集團的資金注入了進去,工程進行了一小半,忽然來了個禁令頒布?這一點太讓人生疑了,總感覺有人在從中搞鬼,目的就是為了給東方集團造成損失。
至於長豐集團的損失?表麵上看起來真的損失不比東方集團小,可實際上是如何的,誰都不知道,反正東方夏雪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發現,胡玉山哪有半點憂心忡忡的樣子?口上說著焦頭爛額的四處走關係,可東方夏雪卻得到消息,胡玉山根本就沒找過任何關係,好像他很樂於拖著一個那麼大的工程般。
“東方總裁,你有些蠻不講理了,這麼咄咄逼人,是不是以為吃定了我胡玉山?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要我們長豐集團賠償你10億的投資,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至於能不能重新開發那塊商業街,我也給不了你任何肯定的回答,你要是願意等,就等著,你要是不願因等,我也沒有辦法。”胡玉山冷笑的說道。
“那我們就用法律途徑來解決吧。”東方夏雪麵無表情的說道,說罷,站起身就要離去,恰巧這個時候,喬天端與幾名商會的大佬走了過來,看著兩人森冷的表情,詢問了幾句。
胡玉山很快把事情跟喬天端說了遍,話畢不忘不屑的對東方夏雪說道:“女人就是女人,不在家裏結婚生子,學別人跑出來做生意,一點都不夠沉穩,遇到一點事情就知道怪這怪那。屁大的年紀也敢在我麵前咄咄逼人,我出來闖蕩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光屁股喝奶呢,就算東方魁來了,也不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敬你一分,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東方夏雪本就冰冷的臉蛋又是驟冷了下去,這些話絕對太不敬了,她的臉色如覆蓋了一層寒霜,但她還是沒說什麼,因為她不是一個擅長和別人爭執的人,那種憤怒,隻能壓在心底。
“好了好了,玉山,少說兩句,東方總裁畢竟年輕,我們這些老人,應該多寬容一些。”有一位老者開口道,這言語之間,看似在幫東方夏雪說話,可實際意義卻好像是在點明東方夏雪的不懂事,更無形中把所有的責任都加在了東方夏雪的身上。
喬天端的臉色祥和,開口道:“這件事情呢,我也略有耳聞,知道裏麵的糾紛,長豐集團在這件事情上的確是考慮的不周到,沒洞悉上麵的想法與方針,有些魯莽了,有直接性的責任,東方總裁的不滿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