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陳眨了眨純真的雙眼,表示:自己對攝政王真的沒有興趣。
可攝政王見到這樣完全對自己沒有任何感覺的白陳,眼底卻隻是閃過一絲嗜血與扭曲,可麵上,卻隻是很完美地壓抑住這種情緒,他輕輕地撫摸著白陳的臉蛋,低笑道:“小團子,你總愛三心二意,喜新厭舊,與他人勾三搭四,你說我該如何是好?”
攝政王之所以說這話,一是想要詆毀白陳,讓那些隻看膚淺表麵的人們別再遐想他家的小團子。二卻是想要讓白陳知道,自己真的很在乎他,很重視他,就算他這般喜新厭舊,自己也依舊愛他。
聽到這話,周圍的朝廷命官果然都紛紛表示:原來未來的攝政王妻子是這般喜歡勾引人的男人,看來自己得……遠離攝政王的妻子,不然要是被攝政王給誤會了,自己的腦袋豈不是一下子就會掉在地上?
他們一想到那畫麵,就顫抖了下身子,個個都在想:絕對要遠離他,而且不僅自己要遠離,還要讓自己的兄弟/姐妹/親戚/朋友都遠離他,若是一不小心被看上了,該怎麼破?誰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男女都不忌。
“……”莫名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人給打了一個“需要遠離的危險品”的標簽,是我的錯覺嗎?白陳沉默了兩秒,察覺到攝政王究竟想要幹什麼後,他便微抬首,看向攝政王,笑得異常甜蜜道:“攝政王,你對我可真好,對啊,我不止三心二意,喜新厭舊,其實我還很見一個愛一個,隻要是長得好看點兒的,我都喜歡。”
說著,白陳就掃了眼周圍的人們,人們瞬間往後退了幾步,就怕被白陳給看上了,個個都警惕著白陳。
見他們那害怕得緊的模樣,白陳卻隻是無辜地看向攝政王,眨了眨純真的雙眼,“攝政王,他們似乎不喜歡我。”
而見到這樣的白陳,攝政王卻隻是低笑道:“小團子,放心,他們不喜歡你,一定是因為他們的眼睛不好使,所以才會覺得你不值得他們喜歡。”
眾人們: ……攝政王明顯就是有了媳婦兒,就忘了他們。
“沒事,他們不會欣賞你,可我會欣賞你,而且,我不僅會欣賞你,我還很中意你。”
“你說得對。”白陳嘴角翹起,他笑得特別高興,“隻要有你在我身旁,我就已經不需要其他人了。”
“對。”攝政王的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柔情,這絲柔情隻會因為白陳而顯露出來,他特別喜歡白陳,他對白陳的喜愛之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他特別地愛白陳,“白陳,我這一生當中,從來不曾這般喜歡過人。”
“你想說,你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喜歡過人?”白陳歪了歪腦袋,他眨了眨純真而又無辜的大眼眸。
“不。”豈料攝政王竟會這般說。
“哦,原來我猜錯了。”白陳有點失落。
“因為,我想說,我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愛過一個人。”攝政王緊緊握住白陳的左手,他們兩位相互地凝望著對方,似乎想到了什麼,便都默契地笑了起來。
而見到他們這般笑了,圍觀群眾們卻在被秀了一臉恩愛後,表示:秀恩愛,分得快。
就在眾人們心中不平地想著時,白陳卻隻是吻了下攝政王,隨後,攝政王自然回應白陳。
瞬間這兒是□□四起,而本來就被之前“相視而笑”一幕給會心一擊的圍觀群眾們,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突然被“猛地一擊”,他們表示:眼睛已被閃瞎,回去後絕對要找大夫看看,並且要遠離他們,免得再被閃瞎。
可當他們這般扭曲地想完後,卻開始為白陳與攝政王這一對,感歎起來,心道:怪不得曾經沒有見到過攝政王跟別的人在一起過,原來是因為一旦在一起過,他們就會把我們的眼睛給閃瞎啊閃瞎。
一想到這些,他們莫名地擔憂起自己的日子起來,他們有點害怕日後每次上朝時,都可能會遇到這兩位,被他們兩閃瞎雙眼。
成了親的觀眾們表示:幸好自己回家後有老婆,自己到時候可以帶著老婆去炫耀一番,閃瞎這些人們的眼。
而那些沒有成親的官員們則表示:自己的雙眼已被閃瞎,必須得早點物色一個女的或男的,也要帶出來閃瞎下別的人。等等,為什麼男的也可以?
他們還不知道他們在看了這一幕後,他們的思想已經被帶歪了多遠。
白陳此刻吻了下攝政王,與攝政王膩歪在一起,他笑盈盈地看著攝政王,可誰知道,攝政王卻隻是突然放開了白陳,在白陳耳畔低喃道:“不要再這般看著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一聽到他說這話,白陳卻隻是挑眉道:“嗯?後悔?在我的字典裏,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可誰知道,他一說完這話,白陳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揉了下,白陳愣了會兒,才微微抬首,卻隻是撞入了裝滿著自己的深邃眼眸裏。
這一撞入,白陳卻隻是感覺到心頭窒息了下,緊接著,他才收斂好情緒,道: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又怎會後悔?”
“後悔,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產生。”攝政王的情緒此刻似乎有點低,“我不希望你後悔,小團子。”
“我知道,我不會後悔的。”白陳吻了下攝政王,然後,他微昂著小腦袋,輕笑道: “我很喜歡你,真的。”
而見到這樣的白陳,攝政王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抱住了白陳,隨後,往樓上趕去,而見到他們走了,朝廷官員自然不可能傻乎乎地跟去,去壞人家好事。
隻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他們是想要去幹什麼。“攝政王都有夫人了,都不知道到時候參加喜酒時,要送多少金銀財寶?”
“金銀財寶那麼俗,你也拿得出手?肯定得送奇珍異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