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陳撇了撇嘴,他難過地戳了下自己的小肚腩,“為什麼我會有小肚腩?同樣是人,為何命運卻如此不同?”
白陳:唉,可憐的小肚腩,你為什麼要長在我身上?難道你不知道,你長在我身上,我會想盡辦法把你給減掉嗎?
“小團子,你在打小肚腩的主意?”
“……聽你這話說得可真難聽,什麼叫打它主意?它本來就是我的,我想消滅它,也是很正常的。”白陳不甚在意地說著,可誰知道剛說完,君墨淵竟然就握住了白陳的右手,“不準傷害自己,你若是想要減掉這小肚腩,你定然會付出很多,我不想你傷害自己,我並不介意你有小肚腩。”
“我當然知道了,你以為我是因為你介意所以才想要減掉這小肚腩?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可能是為了你。”
君墨淵似乎怕白陳想不開,就襲向白陳的小肚腩,邊揉著,邊表示自己特別喜歡白陳,所以愛屋及烏,也特別喜歡小肚腩,說白陳完全沒有必要為了減掉小肚腩而傷害自己。
“我真的不嫌棄你的小肚腩,你有小肚腩,我也依舊愛你。”
“我、我知道了。”白陳推了下他,撇了撇嘴道:“我知道你不嫌棄我了。”哼,不嫌棄我小肚腩,可是並不代表不嫌棄我胖,哼哼。
見到白陳沒有想不開,不打算為了減掉小肚腩而傷害自己後,君墨淵感覺到心很暖。而當他見到白陳把爪子往自己肩膀上一搭時,白陳有點困地打哈欠,趴在自己身上時,他瞬間心花怒放起來了。
白陳此刻如此趴在他身上,彰顯著白陳此刻特別信任他,對他沒有防備。
一想到白陳已經信任自己到這等地步,君墨淵就忍不住抱著白陳吻了下臉蛋。
可他那麼高興,白陳卻隻是表示:嚶,我無數次地望天,懇求老天爺能讓我早日身子好,可最終還是不能,嚶。
於是,沒有吃飽喝足的白陳瞬間不開心了,他感覺到人生好絕望。
白陳:我的人生充滿了絕望,除非我身子好了,不然我家老攻就隻能看不能吃,實在是……太傷心了。
白陳此刻病已經好了大半了,他每天雖然都不喜歡吃藥,可還是在堅持的吃藥。沒有辦法,誰叫君墨淵說了句,如果不吃藥,日後就算身子好了,也隻跟他這般“相敬如賓”。
一想到這事,白陳就感覺到異常地憤憤不平。
白陳:明明我愛他,他也愛我,可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痛苦難受,糾結這件事,每天都輾轉反側,無法入睡?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於是,白陳就在夜晚裏,襲擊了君墨淵,意圖讓君墨淵無法入眠。
而這時候的君墨淵隻是身著一襲暗寶玉長袍,腰係一月牙玉佩,看起來是相當地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猶如翩翩公子般。
這麼帥的模樣,就是讓白陳想要不管顧地撲上去,嚇個他半死。可白陳卻還是壓抑住了這種情緒,他隻是慢慢地走上去,每一步都很輕,輕到了幾乎沒有聲音。
可是當白陳猛地撲倒君墨淵時,君墨淵卻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並且反手順勢一拉,逮住了白陳。
而被這般對待的白陳,卻隻是不高興地撇了撇嘴,給了他一爪,道:“放開我。”
“小團子,這麼晚了,你想要做什麼?”
往日裏,君墨淵忙完事情後,就會主動到白陳的房間裏粘著白陳,如果君墨淵沒有處理完,就會先處理,處理後再找來找他。
而這已經是他們兩位心照不宣的一件事情了。可此刻小團子卻主動來找君墨淵了,這代表著什麼?君墨淵的眼神倏的危險起來。
卻見小團子隻是沉默了兩秒,隨後,抬頭眨了眨無辜的雙眼,道:“我餓了,我想要吃飯,我想要你陪我去吃,不行嗎?”
聽到小團子這般朝自己撒嬌,君墨淵瞬間感覺到滿足不已。
如果白陳知道自己的行為被君墨淵視作撒嬌,他絕對會把桌子都給翻了。
可由於他並不知道,於是,當他看見君墨淵願意陪自己一塊兒去時,心裏頭的小人都樂嗬得笑了起來。
白陳:嗬嗬,既然你敢說我們日後相敬如賓,那好,我現在就讓你飽受一下相敬如賓的痛苦。
白陳心裏頭的小人正如何的陰笑著,君墨淵自然不知道,他隻知道他跟他家可愛又純真的小團子一塊兒去吃飯了。
白陳自然不是真的想吃飯,隻是找個借口而已。見到君墨淵如此熟練地把自己抱在懷裏,白陳的眼底就閃個一絲狡詐,不過他麵上卻隻是絲毫不顯,隻是眨了眨純真的大眼眸,隨後,輕輕地搖晃了下身子,似乎有些不穩般,便摔進了君墨淵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