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陳,你能這麼說,我真的感覺到很高興。”顧清安沒有料到在經曆這些事後,白陳還是義無反顧地想要跟他在一起,顧清安瞬間忍不住上前抱住白陳,“謝謝你,白陳。”
“啊,也不用謝了,是你幫我了我才是。”白陳被顧清安這般認真地說,反而也有點臉紅了,微微側頭,不好意思地說,“清安,你總是這樣幫我,我會不會給你添了很多麻煩?”
“不會。”顧清安認真地說,“你沒有給我添任何麻煩。”他從來不曾慶幸過自己遇見過什麼,得到過什麼,可是此刻,他卻異常地慶幸他遇見了白陳,他撞見了白陳,他能夠認識白陳。
他緊緊地握住白陳的手,仔細地觀察著白陳的一舉一動,他喜歡看白陳愜意的模樣,也喜歡看白陳覺得無趣乏味時的小模樣,也喜歡看白陳看著電影時,猶如一隻貓兒般,愜意十足的模樣。無論是那個模樣的白陳,都讓顧清安感覺到忍不住心“怦怦”地跳了起來。
哪怕是清風刮來,讓他清|醒過來,他也不曾停下過心跳。
他知道這是不對的,這是一種錯誤的發展,可是他就是忍不住這般把目光放在白陳身上,一直在追逐著白陳,一直凝望著白陳。
哪怕他知道自己已經越發地不正常,可是似乎有一股聲音正在對他說,為了白陳,就算變得不正常,似乎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他喜歡白陳,他很喜歡白陳。
可偏生這種喜歡卻無法說出口,他怕會嚇到白陳,隻能這樣認真地凝望著白陳。
“白陳,你是我這一生當中,遇到的最好的朋友,如果沒有你,我的高中生活就會變得乏味、無趣,應當是我給你添了很多麻煩,讓你感覺到困擾才是。”
“你總是那麼客氣,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白陳真心覺得顧清安是一位很禮貌的孩子,心道:嘖嘖,沒有料到我家的老攻竟然會變得那麼有禮貌,完全想不到,不過沒有關係,這麼禮貌的小孩砸,就該讓我好好地揉|捏兩下。
想到這兒,白陳自然也就開始壞心眼起來了,他逗了下顧清安,輕輕地撲進顧清安的懷裏,將脖頸放在顧清安的肩膀上,輕輕地挨著他,朝他的耳裏吐了一口熱氣,“清安,你說那位莫同學可真是夠變|態的,喜歡女孩子,也就算了,還喜歡男孩子,唉。不說這個,你說,這世上怎麼有那麼多喜歡強|奸他人的人|渣?不僅社|會上有人|渣,就連學校裏也有人|渣,為什麼人|渣總是處處都有呢?”
說著這些時,白陳的大眼眸裏是一片茫然,讓顧清安感覺到心微微一緊。
“白陳,人|渣之所以存在,是因為他的根不正的緣故。如若能夠使他從小就根正苗紅,那麼,恐怕就不會存在人|渣了。”顧清安說這話時,神情異常地認真,似乎他正在講一個特別嚴肅的問題,而實際上,他也確實是在講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一個關於人|渣的問題。
而他講這些時,他似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講這話題身上了,完全沒有關注白陳。可實際上,隻有顧清安自己才知道,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放在白陳身上,不曾變過。
而當他看到因為自己這番話,白陳微微地撇了撇嘴,露|出不怎麼有感興趣的表情,有點無趣時,顧清安就朝白陳說,“不聊這些了,我們一同看電影吧?”
“好。”白陳果然對電影的興趣比對這些人|渣的興趣更高,他瞬間乖乖地坐在電視機跟前,開始看電影。
這個國|家的的法|律是比較嚴格的,就算是未成年犯罪了,也依舊可能會被|判死刑。
白陳在知道了這個國|家的法|律原來是那麼嚴後,他便表示:果然,有事就要找警|察叔叔,自己去鬥壞人,而且還是用這麼弱的小身板去鬥,這不是找死嗎?
白陳打定主意後,他便決定絕對要隨身攜帶手|機,好撥打警|察叔叔的電|話。
而當顧清安發現白陳開始隨身攜帶手|機,完全不肯離身後,他便問,“白陳,為何要帶著手|機?是最近認識了什麼朋友嗎?”
“沒有啊。”白陳不怎麼在意地說,“我隻是怕有壞人會來,就隨身帶著手|機,好打警|察叔叔的電|話。”白陳說完後,就眨了眨雙眼,疑惑地看著顧清安,“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了?你難道平日裏不帶手|機嗎?來,記得帶手|機,如果遇到壞人,要打電|話報警。”
可誰知道剛說完這話,顧清安卻突然抱進了白陳,白陳被這冷不丁地抱住了,愣了起來,他感覺到顧清安的身|體特別溫暖,讓他感覺到特別有安全感,他忍不住微抬首,笑了起來,“你怎麼突然抱住我了?趕緊放開我,如果讓別人看見了,會怎麼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