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靠近得再也無法靠近為止,白陳突然伸手握住了左長風的的大手,就當左長風以為師傅要說些什麼時,白陳突然起身攀在了左長風的身上,他在左長風的耳畔說了句,“徒兒,為師與徒兒你許久沒有再一同沐浴了,來,跟為師一同沐浴吧。”
說著,白陳就不由分說地將左長風的衣裳給解開,讓左長風進來沐浴。左長風想要拒絕,可是當他被白陳這般輕柔地對待時,他卻無法動彈,他隻怕他一動彈就會忍不住把師傅給抱在懷裏,狠狠地狂親。
於是,白陳見左長風這般僵硬地站在那裏像個木頭人似的,倒是也不介意,隻是說了句,“徒兒,你說這麼多年以來,你最思念的人是誰?”左長風腦子一片空白,無論是什麼問題,他都隻能如實回答。
“是師傅……”左長風這般低喃著,見左長風這般神智不清,白陳就輕笑了起來,待笑了後,白陳便把左長風給拉進自己身旁,讓自己跟左長風與一塊兒沐浴,他用水輕輕地潑了下左長風的臉,可是被師傅這般潑了,左長風隻是越發地神智不清,他覺得師傅似乎是在無聲地撩著他什麼,可他覺得又似乎是自己想太多了。
白陳隻是這般輕笑了起來,“這些年以來,我最思念的人,你知道是誰嗎?”左長風低喃了句,“不知道。”左長風並不知道師傅最想念誰,可無論是師傅最思念誰,他都是最喜歡師傅的,他不會對改變對師傅的態度的。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有一日會傷害到師傅的。
雖說上次他覺得師傅有點龍陽之好,可也許這一切都是他瞎想的。
師傅從來沒有對他做過什麼不好的事,如果師傅真的是那有著龍陽的人,為什麼不對他下手?
-想到這些,左長風就定定地凝望著師傅,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歎了口氣,“徒兒並不知道師傅你最想念誰,但是在徒兒的心目中,師傅您……永遠都是……”
話還沒有說完,白陳就抬手捧著左長風的臉,“如果為師說,為師這麼多年以來,最思念的是徒兒你呢?”
一聽這話,左長風僵在原地,他似乎能感覺到什麼,他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麼,白陳卻隻是輕笑了幾句,“你喜歡那位姑娘,為師知道的,但是你真的想要跟那位姑娘在一起嗎?”
白陳握住了左長風的手,“我們還是像曾經一樣過著日子吧,你覺得呢?”
可豈料這話一出,左長風就突然說了句,“不,師傅,徒兒有事就先走了,明日再來找師傅您。”左長風很快就離開了這兒,他就像是逃跑般地逃走了。
見徒兒跑得這般快,白陳反而有點呆了,他呆呆地望著手,呆呆地望著那水,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笑了起來,“罷了,還是明日再說吧。”
第二日,很快就來了。而這時候,左長風也已經似乎平複了心情,他向師傅介紹這位姑娘。白陳淡淡地看了眼那位姑娘,他並沒有熱情地歡迎那位姑娘,他采取的就是冷冰冰的態度。
他反正就是擺出一種我就是不喜歡這姑娘,我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態度。見到白陳這般拒絕,這位姑娘似乎有點不高興了,她笑著說,“你好,我是焦雅容,不知道我之前是不是得罪過你,你為什麼這般冷冰冰的對我?”
白陳並沒有看她一眼,隻是看向左長風,“徒兒,為師困了,有事明天再談吧。”說著,白陳就往裏走了。
而左長風見師傅般快地拒絕談此事,他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焦雅容突然發作了,她攔在白陳的麵前,指著白陳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剛剛差點被人弄死的時候,還是我出來幫了你!不然的話,你就早就死了!我跟我夫君要成親,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夫君的親爹,你憑什麼不同意我跟我夫君成親?”
白陳隻是看了她一眼,便淡淡地說了句,“還沒成親就喊夫君,你們那兒的人可真夠開放的。”白陳這話將這焦雅容給氣得臉都漲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