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脫離了世界,白陳還沒有回到虛空,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卷走了。
當他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一處鋪滿了奢侈地毯的地方,這兒很幽暗,幽暗到了讓白陳有點心悶的地步。
突然眼前有一束光照過來,讓白陳下意識用右手抬起遮擋住光芒,可是當他把收放下時,就見到前方的光芒旁邊竟然站著一個看起來相當恐怕的家夥。
白陳還沒有看清這人的長相,他就被嚇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白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剛剛似乎到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地方,他卻說不清那是個什麼地方,那個家夥身上傳來的陣陣氣息,讓白陳感覺很不安,他敢肯定,那人絕不是他家的老攻。
就在白陳望向四周時,卻發現自己竟然不在虛空中,而是在一處特別幽暗的地方。
這處地方看起來跟自己的虛空有點相似,但是卻不一樣,許多細微的差別都告訴著白陳,他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就在這時候,白陳突然昏睡了過去,而後,他在迷糊之中,感覺到有一股力量籠罩著他,白陳下意識抗拒,害怕是敵人,可當他聞到老攻那氣息時,他就知道這是老攻在觸碰著自己,白陳就沒有抵抗了。
很快,這團氣息就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腦袋,他一重一輕的揉著,讓白陳感覺到渾身的疲憊似乎被拿走般,他的身體也被洗了下,他感覺到渾身都更充滿力量了。
而就在這時,白陳本來以為會像往日一樣結束時,突然聽到了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這嗓音中帶著絲優雅,“白陳……”
一聽這話,白陳就有點吃驚,他正想要說什麼時,他突然又醒了過來,脫離這裏。
當他醒來時,隻聽耳畔響起特別鬧的聲音“不是吧!宿主!”這聲音中還帶著絲哭腔。
白陳疑惑地望去,他想那小係兒怎麼哭了?
就在這時,卻見係統對自己說,“你剛剛跑哪兒去了?我剛剛感覺到有股特別恐怖的力量把你給捉走了,我正想你是不是被捉了時,我就發現你的意識突然消失了,是徹底地消失了,我連找都找不到你。”係統說著,就一臉崩潰,“你究竟跑到那兒去了?是不是被抓了?跟我說,我幫你查。”
白陳見係統這般擔憂自己,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沒事,是老攻將我帶走了。”白陳沒有告訴係統他剛剛撞見一個特別恐怖的家夥的事,因為他知道,係統是解決不了這事的,他告訴係統,隻會讓係統白白擔憂,白陳地拍了下圓圓的係統,“好了,別想太多,我們到下個世界吧。”
“好……”係統總覺得很不安,可它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跟宿主一起到了下個世界。剛到這兒,白陳就被滿麵的沙塵給捂住了臉。白陳吃力地睜開雙眼,他要去找他家的老攻,可誰知道,一抬頭,就被太陽差點給閃瞎了眼。
“這兒是……”白陳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往外走了兩步,不過一會兒,就軟倒在地,而就在不遠處,竟然有毒蛇與蜈蚣之類的毒物。
“這是……”
白陳環顧四周,他思考了一會兒,就知道這兒是那兒了,“這兒恐怕是沙漠。”
白陳看著周身都是刺的仙人掌,“看來必須得取點仙人掌的水來喝了。”白陳不能在這兒被活活地渴死。
他摸了下身上的東西,就知道這原主是怎麼死的了,是被……渴死以及曬死的。
白陳微微頓了下,就開始取出身上的小刀割著這仙人掌。某些仙人掌是具有毒性的,需要謹慎繞過,挑選無毒性的仙人掌,取其中的水來喝。
當白陳把這些水從仙人掌身上給取下來後,就利落地開始往外走。白陳小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他不敢喘一口大氣,每喘一口氣,就已經是在消耗自己的體力與精力了。
白陳慶幸此刻的天還是亮的,大約是中午的樣子,如果是晚上來了,這沙漠的溫度可是能冷死人。這沙漠就是白天把人給熱死,晚上把人給冷死。
係統說:“宿主,你還好嗎?”
白陳說,“我還好,你把世界情報傳給我。”白陳說了這句,卻在想到什麼,“不,不了,待會兒再傳,我現在在這兒生存下去都是件麻煩事,還是先別管其他的。”
係統顯然也是這樣認為的。
白陳一路走過去,大約快到黃昏時分,白陳望到一個城鎮。。
望到這城鎮時,白陳的淚水差點沒有從眼裏落下來。
“幸好找到了,不然我就得在外麵被冷死了。”白陳往前走了兩步,可還沒有走多久,白陳下意識察覺到不對勁,他連忙往外跑,可這時候已經晚了,許多人出來把白陳給團團圍住。
看著他們那凶神惡煞的模樣,白陳大約知道自己會遭遇怎樣的情況了。
很快,白陳就被他們給抓走,然後扔在市場上當奴隸賣。
白陳覺得自己可真是出師未捷就身先死啊。如果白陳真的被賣到那家當奴隸去了,他還有那條命去感化這個世界的老攻嗎?
由於他們逮住了白陳後,他們隻是給白陳戴上了鎖鏈,就將白陳跟其他的奴隸給關在一塊兒。
這城鎮特別偏僻,就算是私下販賣人口也是不會有人管的。
白陳偷偷地將身上的某根鐵絲給掏出來,正想解鎖時,突然聽到外麵傳來陣陣的腳步聲,白陳瞬間把這些鐵絲給藏起來,裝作他很乖的樣子。
而這時,隻見有三位貴族來了,他們一個個都光鮮無比,其中那位站在最前麵的那人簡直就是爽得把人都快給迷死了。
而他們來這兒,竟然是為了挑一位隨他們一同去打獵的仆人。聽著他們這樣講,白陳就知道了,原來這位為首的人叫做洛伯特·艾斯特伯爵,他不是尋常的貴族,他來這兒是為了找一位聲音美妙的仆人。
自從三年前的大戰後,這位一躍成為伯爵的洛伯特,他就感覺到心神意亂,每次都無法安睡,必須得有人給他念書才行。可是他都覺得這些人念得太難聽,把那些人給轟了出去。
如今,洛伯特已經轟了第一千三百零六個了,他幾乎每天都至少要轟一個。
“這是剛來的奴隸,絕對符合你們的要求。”這位販賣奴隸的商人,他把白陳的身份給說成是一位戰敗的奴隸。
根據他們的交談,白陳可以得出,這兒隻允許販賣戰敗的奴隸、他國的奴隸,不允許販賣本國的正常百姓以及他國的正常百姓。
可白陳完全是被他們給抓起來的,可白陳深知,待在這兒的恐怕許多是像自己一樣被逮過來的百姓。自己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但是看自己的打扮,絕不像是一位戰敗的奴隸。
可白陳沒有說這話,因為他知道,他若是說出去,說不定還會被人說是自己在撒謊,而被活活地打死。
他又不傻。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反正他們很快就會走了,他們走後,自己就開鎖,然後逃出這兒。白陳回憶剛剛被這幫人給逮過來的那條路,路上有一些吃的與衣服,他要把這些給拿走。
至於如何出城?
他已經聽說每個監管他們的人身上有一個牌子,隻要白陳有那個,大概就能夠逃出去。
就在他們交談時,白陳就正想著這些。
突然,白陳感覺到自己的下巴突然被人給捏住了,白陳下意識地皺眉,他看著眼前的那人,卻見那人是洛伯特。
洛伯特一見白陳這樣被綁著,心莫名地抽搐了下,他說,“你是戰敗的奴隸?”
白陳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他。
一旁的商人怕白陳這個小賤奴會亂說話,連忙走過來說,“是的,伯爵大人,如果您喜歡這位奴隸,我連忙給您送……”
“我厭惡戰敗的奴隸。”洛伯特隻是說了這話後,就往外走了。
見他走了,白陳的心裏頭鬆了一口氣,可這時,跟著洛伯特一同來的另外兩位貴族,卻隻是看了眼白陳,說了句,“這這奴隸長得挺白白嫩嫩的,看起來不錯啊,也不知道送到房裏會是個什麼樣。”
白陳一聽他們說這等話,就知道他們幹這事很熟練了,而一旁的商人也是一臉熟練,“你放心,我們這兒的奴隸都是上等的,絕不可能有什麼次等的貨,絕對包你滿意。”
聽他們這般說著,就知道這商人明天就要把自己給打包送進這兩貴族的家了。
這兩貴族似乎是合夥一起買的,一人付了一半的錢。
待他們走後,這兒又安靜了。
周圍的奴隸,也有被他們挑走的。
算上白陳,一共有五人。
等這兒安靜了許久後,白陳就開始拿出鐵絲,將自己的鎖鏈給解開。
周圍的人們見他這樣做,個個都向他求救。白陳知道如果不給他們解鎖,他們會鬧得更大聲,白陳就朝他們噓了下,“我會給你們解鎖,但你們必須得保持安靜,不然,我就殺了你們。”
白陳說這話時,眼神特別地冷漠,這些奴隸們個個都被嚇到了,他們連忙點頭。不敢說話。
白陳便挨個挨個地給他們解鎖了。
待解鎖完後,他們就想要衝出去,白陳隻是說,“你們現在衝出去,必死無疑,想要安全地出去,跟我來。”白陳沿著之前的那條道路,悄悄地跑了出去。
白陳並沒有帶他們走街道的那條路,他們人太多,肯定會被發現,他讓他們跟著自己一同走向一側靠牆的路,他們挨著牆走,趁著月色正暗,沒有人看得見他們。
很快,他們就摸到了出口。
可惜的是他們沒有牌子,如果隻有一個人的話,白陳也許能夠自己一人出去,但是人太多了,是不可能做的到的。於是,白陳就微微垂下頭,對他們說,“你們等著,我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