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劉子東的生活依舊是那樣,給人看病治病,或者去酒館看看晗香,雖然單調,卻也過得輕鬆自在。
這樣的生活到是過得很安逸,劉子東也挺喜歡得,唯一的遺憾就是還沒娶媳婦,晚上睡覺的時候寂寞孤單冷啊。
說起結婚這件事,劉子東糾結很久了,幾次三番的暗示,可是沈晗香始終不為所動,不清楚她到底在顧慮些什麼。
這兩天劉子東也沒事就去酒館坐坐,想辦法跟沈晗香交流交流感情。
不過,劉子東總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些什麼,但是有些想不起來了。
“喂,你診所那麵不看了?要是去人了怎麼辦?”沈晗香一邊忙活著一邊對劉子東說道。
劉子東伸了個懶腰,對沈晗香說道:“沒事,反正離得近,就幾步道的距離。再說了,和你相比,診所哪有那麼重要啊?”
“越來越油腔滑調了。”
沈晗香聽完劉子東說的話,嗤笑一聲,就不搭理他了,自己收拾自己的。
劉子東呆呆的望著沈晗香,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
說話間,秋菊來到了酒館。
“秋菊,你怎麼來了?”沈晗香第一個先看見進屋的秋菊,開口問道。
劉子東一聽秋菊來了,才反映過來,回頭看去。
“東子,診所有人找你。”秋菊對劉子東說道。
“這應該是有人來看病了,你趕緊回去看看把。”沈晗香對劉子東說道。
劉子東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小酒館,往診所回去。
秋菊見劉子東離開,跟了上去。
“來的病人是誰啊,你知道麼?”劉子東對秋菊問道。
“我不認識,不過他們對我說,他們是開賭場的,說告訴你,你就明白了。”秋菊對劉子東說道。
秋菊一說開賭場得人,他立刻就明白了,也知道他們找自己得原因了。
劉子東用手一拍額頭,說道;“我就說我好像把什麼東西忘了,原來是他們。”
秋菊在一旁聽的是莫名其妙,問道:“什麼?”
劉子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很快劉子東回到了診所,大麻子和他的那群小弟們見劉子東回來了,都要給劉子東跪下了。
這場景給老李頭和秋菊搞的是一愣一愣得,有些不明所以。
劉子東得藥確實好使,有些人得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老虎子他下手重了點,他是被小弟們攙扶過來得。
“東哥,我錯了,給我解藥吧,我以後再也不開賭場了。”老虎子對劉子東祈求道。
老虎子說完話後,他手下得那幫小弟也開始向劉子東祈求道。
這一下一旁得秋菊和老李頭更加迷惑了,有些不解,看著劉子東。
劉子東慢悠悠的對老虎子說道;“我當初說什麼來得,你們走的時候到我這來拿第二療程得藥啊,結果你不聽啊,是不是放不下,還想開賭場?”
“我錯了,東哥,我錯了,你快把解藥給我們吧,這兩天我們茶不思飯不想,總是集中不了精神,哪怕吃飯也是總是吐,你看我們兄弟幾個都變成什麼模樣了。”
老虎子對劉子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