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峰山的和尚被警察帶回了局裏,許沁身上的錄音筆,讓這兩個和尚沒得狡辯,再加上有些受害者的作證,他倆也沒得洗了,怎麼也得被判個幾十年。
後麵的審判也正如所料,小和尚對判了80年,老和尚則是被判了無期,基本上宣告兩人的死亡了。
趙德剛最後還是原諒了自己的婆娘,畢竟她是被迫的,是個受害者,他也是個講理的人,怎麼也不能拋棄了這個跟隨自己過了將近二十年的妻子。
孩子雖說不是趙德剛親生的,但養了挺長時間,有了很深厚的感情,事情無論怎麼算,孩子都是無罪的,也是無知的,更是無辜的,沒必要將大人犯的錯轉接到孩子的身上。
至於整個案件所長往上報了後,上麵很是重視,但考慮到這件事情的影響,極有可能造成很大範圍的不良後果,案情沒有公開。
這兩天秋色正好,天氣還沒有冷下來。
劉子東躺在診所裏的椅子上,伸伸懶腰。
最近還是有些勞累,看著正在釀酒室忙碌的秋菊,還有忙著酒館的沈晗香,他覺得也該放鬆一下心情,想搞個秋遊,來緩解一下最近大家的勞累。
既然是出去玩,當然是人越多越好,於是他叫上秋菊,老李頭,小啞巴,沈晗香,差不多五個人了。
他是一個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的人,絕不拖泥帶水,就像他開醫館,開酒館,想到了就去做,絕不墨跡。
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眾人,眾人都同意,開心極了,適當的放鬆一下,確實挺不錯的。
可是他總是覺得好像是忘了誰,這個人還挺重要的。
在思索了半天後,他總算是想了起來,原來把靜音給忘了,自從認識靜音後,靜音可是幫助劉子東不少的忙,有時候他覺得靜音就如同百科全書一樣,什麼都懂。
於是,等到晚上診所關門後,去了一趟靜音那裏。
“靜音姐,最近幹嘛呢?”
劉子東來到了靜音那裏問道。
靜音側躺著,懶散的看著劉子東,說道:“還能幹嘛,吃齋念佛唄,這不正是一個尼姑該幹的事情麼?”
對於靜音的話,劉子東抿了抿嘴,說道:“你又不是正常的尼姑,還會幹這些?”
“你說誰不正常?”靜音瞪著個眼睛看向劉子東。
“嗯?我說什麼了?我好像沒說吧。”劉子東狡辯的說道。
“你是不是活膩了?敢說我不正常?”靜音對劉子東不依不饒。
靜音看著劉子東的眼神中,仿佛冒著炙熱的火焰。
看著靜音那如同要將他吃掉的眼神,劉子東一抱拳說道:“對不起,打擾了,告辭。”
他轉身就朝門口走去,喃喃念到:“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往哪走,你給我回來。”
靜音對劉子東喊道。
劉子東回過頭,對著靜音嘿嘿一笑。
“說吧,今天來,又讓我幫你什麼事?”
靜音對劉子東說道。
“怎麼我找你來就沒好事啊,說的像是我每次來都找你幫忙似的。”劉子東往旁邊一坐,對靜音抱怨道。
“難道不是麼?你哪次找我來,不是找我幫忙就是找我解惑的,給我都整成算命的了?”靜音對劉子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