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容庭的心事,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容易怎麼可能不知道?
容庭喜歡宋淺啊,是那種放在心裏的喜歡,觸及靈魂,經久不息。
從幼時的竹馬青梅到往後漫長人生裏的朝夕相伴,兩個人之間的微妙磁場,是任何人都進不去、打不散的,不管容庭交往了哪個女朋友,他的心永遠都隻會是一個人的,他不說,但他已經為宋淺做了太多的事。
容易想到這裏,目光移動到了容庭的腿上,他穿著病號服,把褲腿向上挽了一些,隱約可以看到他腿上的傷口,那是為了救宋淺留下的,他為了救宋淺闖進火場,他的腿上有新傷也有舊痕,其實從小到大容庭為了宋淺都不知道受過多少傷,他總說他是男人無所謂,不能讓宋淺身上留下傷疤,所以到最後自己身上留下不少傷疤。
年少時的喜歡,大都是轟轟烈烈,喜歡一個人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可容庭和宋淺呢?喜歡一個人小心翼翼,怕讓對方知道,也不敢讓對方知道。
容庭的心事被容易這般直白的戳破,他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僵硬,容庭看著容易,輕描淡寫的想要轉開話題:“大哥,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是嗎?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容易冷眼看著容庭,“拿我喜歡宋淺這種事開玩笑?”
“大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容庭有些懊惱。
“我不知道。”容易說:“我隻知道宋淺不敢說她喜歡你,你也不肯承認你喜歡她。”
“大哥——”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你要是想謝謝我,就拿出點實際的來,你說隻要你有的,什麼都可以給我,那個時候我沒和你要,如果我現在和你要——”容易的話還沒說完,容庭身體一抖,打斷他:“大哥!”
容易的一根煙都快燃盡了,也不見他吸上一口,他被容庭打斷也不惱,容庭說:“她不可以。”
容易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容庭會這麼說,他扯了扯嘴角,語氣淡淡的:“所以你什麼都可以給我的東西裏,不包括她是吧?”
容庭默不作聲,容易說:“看吧,你太珍惜她了,這樣你還不肯承認嗎?”
“就算我承認,又能改變什麼呢?”容庭反問容易:“大哥你喜歡宋淺,為什麼也從不表現出來?不去追她?”
容易撣了撣煙蒂,輕而慢的說道:“我們不一樣。”
他們不一樣,因為宋淺喜歡容庭,就這麼一點區別,足以改變一切。
“我可以和很多女人談戀愛,也可以隨便和什麼女人結婚,但這個很多人和隨便裏麵不包括宋淺。”容易說:“你不一樣。”
所以有時候,容易真的很羨慕容庭。
他是哥哥,是容家的大少爺,要做弟弟的榜樣,所以什麼都要做好;他經營容氏,也從來沒人問過他喜不喜歡;他背負太多的讚美和期待,所以不能隨心所欲,容庭多好,他可以隨便調皮,隨便闖禍。
關於容庭的心事,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容易怎麼可能不知道?
容庭喜歡宋淺啊,是那種放在心裏的喜歡,觸及靈魂,經久不息。
從幼時的竹馬青梅到往後漫長人生裏的朝夕相伴,兩個人之間的微妙磁場,是任何人都進不去、打不散的,不管容庭交往了哪個女朋友,他的心永遠都隻會是一個人的,他不說,但他已經為宋淺做了太多的事。
容易想到這裏,目光移動到了容庭的腿上,他穿著病號服,把褲腿向上挽了一些,隱約可以看到他腿上的傷口,那是為了救宋淺留下的,他為了救宋淺闖進火場,他的腿上有新傷也有舊痕,其實從小到大容庭為了宋淺都不知道受過多少傷,他總說他是男人無所謂,不能讓宋淺身上留下傷疤,所以到最後自己身上留下不少傷疤。
年少時的喜歡,大都是轟轟烈烈,喜歡一個人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可容庭和宋淺呢?喜歡一個人小心翼翼,怕讓對方知道,也不敢讓對方知道。
容庭的心事被容易這般直白的戳破,他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僵硬,容庭看著容易,輕描淡寫的想要轉開話題:“大哥,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是嗎?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容易冷眼看著容庭,“拿我喜歡宋淺這種事開玩笑?”
“大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容庭有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