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因果循環。
兩年前因為宋淺來求梁非白,梁非白聽了沈淵的建議提出條件,以容庭做交易,強留宋淺在身邊,兩年後梁父和梁母以宋淺相逼迫,讓梁非白斷了和宋淺的關係。
兩年前他用權勢壓迫宋淺,兩年後被父母以權勢相逼,因為他論手段沒有梁父狠,論計謀和梁母相差甚遠,所以權勢這種東西隻有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真理,不夠強的話什麼都沒有,腹背受敵,處處受人桎梏。
梁父和梁母為梁非白上了很好的一課。
梁非白為了宋淺什麼都能做,什麼都敢做,也什麼都做的出來,他甚至可以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權勢、地位,可是梁非白不能拿宋淺以後的人生和性命來賭,他賭不起。
無論從前還是現在,宋淺都是他最大的軟肋。
“像你這樣的人,不能有軟肋存在,如果有,我和你媽不介意親手把它連根拔起。”梁父說:“你是梁家的繼承人,兒女情長本就應該拋到腦後,等你站在最高點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女人什麼的,根本就不重要。”
梁非白突然就冷靜了下來,他沒有暴怒,也沒有發火,沒有再對梁父和梁母橫眉冷對,他隻是冷漠的看著對麵的父母,一字一句的問道:“是不是隻要我答應和宋淺斷了,你們就不會再對她動別的心思?”
“當然。”梁母搶先一步說道:“本來我也沒想那麼為難她,如果你不是那麼在意她,為了她頂撞父母的話,我或許還會很喜歡她。”
梁母頓了頓,笑笑說道:“要不然我認她做個幹女兒,你覺得如何?”
“你的幹女兒太多了。”梁非白冷嘲:“而且她也不稀罕。”
梁母也不在意梁非白的冷嘲熱諷,梁非白站在那裏,他身體挺得筆直,沉默好久之後他才有些艱難的說道:“好,我跟她斷了。”
這句話,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梁母聞言笑了,梁父的臉色也稍稍好看了幾分,梁母說:“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你還是我們的好兒子,我就知道你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梁父也還算滿意的說了句:“你還算是沒讓我們失望。”
梁非白神色冰冷,他啟唇,隻冷冷的說道:“我妥協,我退讓,說一千道一萬都是為了宋淺,我是不得不屈服你們,但並不代表我認同你們,但是你們說的對,我不夠強,所以我要妥協,但這種事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有任何軟肋,你們也不會再有拿捏我的機會,你們既然口口聲聲說是為我好,主宰我的婚姻和人生,那我就如你們所願。”
梁非白說完上樓去了,他的聲音冷冷的飄了過來:“但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
梁非白的語氣冷漠,也透著一股子的狠勁,梁母臉色變了變,梁非白畢竟是她兒子,她很了解他,梁非白這話是認真的,為了個宋淺他居然都恨上自己的父母了……
當真是因果循環。
兩年前因為宋淺來求梁非白,梁非白聽了沈淵的建議提出條件,以容庭做交易,強留宋淺在身邊,兩年後梁父和梁母以宋淺相逼迫,讓梁非白斷了和宋淺的關係。
兩年前他用權勢壓迫宋淺,兩年後被父母以權勢相逼,因為他論手段沒有梁父狠,論計謀和梁母相差甚遠,所以權勢這種東西隻有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真理,不夠強的話什麼都沒有,腹背受敵,處處受人桎梏。
梁父和梁母為梁非白上了很好的一課。
梁非白為了宋淺什麼都能做,什麼都敢做,也什麼都做的出來,他甚至可以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權勢、地位,可是梁非白不能拿宋淺以後的人生和性命來賭,他賭不起。
無論從前還是現在,宋淺都是他最大的軟肋。
“像你這樣的人,不能有軟肋存在,如果有,我和你媽不介意親手把它連根拔起。”梁父說:“你是梁家的繼承人,兒女情長本就應該拋到腦後,等你站在最高點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女人什麼的,根本就不重要。”
梁非白突然就冷靜了下來,他沒有暴怒,也沒有發火,沒有再對梁父和梁母橫眉冷對,他隻是冷漠的看著對麵的父母,一字一句的問道:“是不是隻要我答應和宋淺斷了,你們就不會再對她動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