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沈淵覺得他要被梁非白給氣瘋了,“就算宋淺千好萬好,她跟你已經沒關係了,你不需要為她做這些,你要為了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搭進去嗎?梁非白你敢這麼做信不信我先去把宋淺給毀了?”
梁非白聽到沈淵最後一句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敢動她,我們朋友沒得做。”
沈淵差點被梁非白氣暈過去。
“就為了一個女人?”
梁非白不語,盯著沈淵看。
顯然他是認真的。
“我他媽就是欠了你們。”沈淵氣極反笑:“行啊,幸虧我沒喜歡上宋淺,不然你還得捅死我。”
沈淵這話原本隻是隨口一說,但梁非白卻愣了一下,他看著沈淵,似乎真的在設想這種可能性。
“別想了,我對宋淺那種女人沒有絲毫興趣。”沈淵瞪梁非白,“也就你能看上她。”
梁非白也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了,他抬手按住突突亂跳的太陽穴,聲音有些低:“不說了,我去一趟那裏。”
梁非白說著邁步從沈淵身邊走過,沈淵突然叫住他:“梁非白。”
梁非白和沈淵擦肩而過,聽到沈淵開口停下腳步扭頭:“嗯?”
沈淵抿了抿唇,梁非白沒等到沈淵開口,他眉頭微微蹙起,轉過身去,辦公室的光線有些暗,因為外麵陽光太過刺眼,梁非白很討厭這樣的光線,所以他的助理才會把窗簾拉上一些,但還是有陽光穿透窗簾折射進來,影影綽綽中,襯得沈淵的身影格外清冷。
梁非白叫了聲:“沈淵?”
沈淵本就是個薄涼性子,但他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梁非白嘴唇動了動正要開口,沈淵的聲音徐徐響起:“我去吧。”
梁非白一怔。
“什麼?”他沒明白沈淵的意思。
“如果宋淺這罪名坐實了,非要坐牢不可。”沈淵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替她去。”
沈淵聲線清冷,他壓低聲音,嗓子還有些啞。
梁非白驀的一震,他瞳孔睜大,震驚莫名。
“你說什麼?!”
……
容庭知道宋淺出事是因為容易打過電話來,容易的語氣不太好,他開口就問容庭:“你在哪?”
容庭正被夏蘇纏著一起吃飯,容庭有些心不在焉,對麵的夏蘇正笑著說道:“阿庭,我點了你最愛吃的……”
夏蘇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手機那邊的容易聽個一清二楚,容易的語氣更差,他幾乎是低吼著說道:“容庭,我不管你在幹什麼,你最好趕緊給我滾回家來。”
容易嫌少會發這麼大火,容庭蹙眉,他應道:“我知道了,馬上回去。”
容庭說完放下手機,他站起身來,夏蘇一驚,忙拉住他問道:“阿庭你怎麼了?”
“家裏有點事,我要回去一趟。”容庭看了一眼夏蘇抓著他的頭,眉頭微蹙。
“出什麼事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夏蘇也跟著起身。
“不用了。”容庭隻說道:“你自己吃吧。”
容庭說完就走了,夏蘇叫著他的名字追出來,可容庭絲毫沒有停下腳步,上了車直接就走了,完全沒搭理夏蘇,他直接回了容家,和容父容母打了聲招呼就去二樓書房找容易。
“那又怎麼樣?”沈淵覺得他要被梁非白給氣瘋了,“就算宋淺千好萬好,她跟你已經沒關係了,你不需要為她做這些,你要為了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搭進去嗎?梁非白你敢這麼做信不信我先去把宋淺給毀了?”
梁非白聽到沈淵最後一句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敢動她,我們朋友沒得做。”
沈淵差點被梁非白氣暈過去。
“就為了一個女人?”
梁非白不語,盯著沈淵看。
顯然他是認真的。
“我他媽就是欠了你們。”沈淵氣極反笑:“行啊,幸虧我沒喜歡上宋淺,不然你還得捅死我。”
沈淵這話原本隻是隨口一說,但梁非白卻愣了一下,他看著沈淵,似乎真的在設想這種可能性。
“別想了,我對宋淺那種女人沒有絲毫興趣。”沈淵瞪梁非白,“也就你能看上她。”
梁非白也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了,他抬手按住突突亂跳的太陽穴,聲音有些低:“不說了,我去一趟那裏。”
梁非白說著邁步從沈淵身邊走過,沈淵突然叫住他:“梁非白。”
梁非白和沈淵擦肩而過,聽到沈淵開口停下腳步扭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