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眾壯漢皆回頭轉身,想要看看後麵有什麼人。
就在這間不容發之時,楚玉良飛身一躍,攀著立柱而上。
一楞之後,悶聲男子大喊:“笨蛋,老家夥放臭屁呢,別讓他跑嘍。”
壯漢們這才醒過味來,紛紛來到立柱前,有兩人更是自告奮勇,攀著立柱而上。
楚玉良並不打算在上麵久待,攀到接近立柱頂端時,右手一探,抓著那根一端垂下的檁條,手上一較力,“嗨”了一聲。
“嘩拉”、
“噗”,
灰塵飛揚中,楚玉良已經抓著檁條落到地上。不容壯漢們反應過來,揮著木頭招呼而去。
“啪”,
“哎喲。”
“啪啪啪”,
“哎喲。”
“我的媽呀。”
刹時間,擊打聲、呼喊聲響成一片。
“蠢貨,殺,狠狠的殺。”悶聲男人隱在立柱後,咋呼著。
經過短暫慌亂,眾壯漢又圍住楚玉良,戰在一起。
有了“武器”助陣,楚玉良主動了好多,不時得手。
時間稍稍一長,楚玉良又被動起來。主要是檁條多次碰上砍刀,已經越來越短,僅剩一尺多長了。
屋門處跑進兩個壯漢,來在悶聲男子近前,低聲彙報著:“院裏院外都沒有小崽子,也沒有那個娘們,汽車上也沒有。汽車好像是防彈玻璃,鐵皮也是特製的,一時根本弄不開。”
“好啊,老家夥,怪不得跑得這麼遠,原來是調虎離山、金蟬脫殼呀。”咬牙罵過,悶聲男又大吼起來,“弟兄們,漲價了,漲價了,砍老東西一刀獎一萬,割下一個零件獎三刀,把老家夥剁了。”
“剁了。”
“剁了。”
眾壯漢大吼著,血紅著眼睛撲了上去。
於此同時,悶聲男子向著那二人使了個眼色。
本來就上了年歲,氣力不比年輕人,又打了這麼長時間,而且還是空拳、木棒對砍刀,楚玉良漸漸感覺氣力不支。
正這時,忽有幾道光亮在眼前閃爍。
楚玉良一個沒留神,肩頭被砍了一刀,不由得“啊”了一聲。
“好啊,好啊,砍中了,繼續。”悶聲男大喜,一邊衝著壯漢喊嚷,一邊衝著晃動應急燈二人示意。
燈影搖搖,刀光閃閃。
楚玉良越來越感覺體力不支,一不留神,腿上也劃了道口子。
在悶聲男人的慫恿下,眾壯漢看到鮮血,更加興奮,“嗷嗷”喊叫著,進攻更為猛烈。
好啊,這就怪不得我了。楚玉良一咬牙,大吼了一聲:“兔崽子們找死。”
話音未落,楚玉良在衣兜裏一摸,一抖手,數點寒芒激射*出去。
“殺了老……啊?”嚷到半截,悶色男急忙一縮脖子,隱到柱子後麵。
“叮當”,金屬物嵌在柱子裏。
於此同時,“叮當”、“哎喲”、“撲通”之聲不絕於耳。
隨即便恢複了平靜,死一般的靜,就連那些倒地的家夥也咬著牙沒有出聲。
眾人全把目光投到老者身上,想要看看這是什麼人,也想弄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悶聲男人此時才敢露出頭來,但仍隱在柱子後麵,偷偷的窺望那個老者。
身上已經有了兩處傷口,再加之濺到的敵人血汙,楚玉良渾身血跡斑斑,簡直成了個血葫蘆。老人家手裏拿在少半截木棒,右拳緊握,目光烔烔,猶如一尊不屈的鐵塔一般。
看到對方這個形象,悶聲男不由得心中發虛,輕輕問舉燈二人:“他像什麼?”
“像天神,像怒目金剛。”
“像關天培老爺子,像……”
“放屁。”罵過之後,悶聲男雙吼了起來,“弟兄們上,老東西不行了,馬上就要血盡而亡了。重說一遍,砍一刀三萬,剛才的也作數。”
“三萬啦。”
眾壯漢無論站著的、趴著的、躺著的,大都掙紮著,想要起身。最終站起一半人來,向著楚玉良走去。
“找死。”楚玉良舉起了左手。
“刷”,眾壯漢全都站在當地,不敢前行。
忽然,“咻”的一聲響過,一柄砍刀直奔楚玉良飛去。
“殺呀。”,
眾壯漢全學會了,紛紛擲出手中砍刀。
“咻”、“咻”,
“當”,
“噗”,
盡管打掉了許多,盡管躲開了許多,楚玉良還是被飛中一刀,這刀正出手背,左手立即變的血肉模糊。
“哈哈哈,兔崽子們,赤手空拳了呀。”楚玉良大笑著,一步步走向壯漢們。
“掏家夥,拿冒煙的。”悶聲男子嚷著,當先在腰間一摸。
刹時間,幾個黑洞*洞的東西對準了老者。
槍?楚玉良一驚,心中也不由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