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亨瑞局長會到監獄呆一段時間後,陸離和花生從監獄開著大奔離開。
“探長,你真的要去監獄裏呆一段時間嗎?”花生在駕駛位上問道。
“嗯。”陸離看著窗外的車流,嗯了一聲。“視頻中找不到做案方法,隻能到監獄裏去找,憑空是不能想出殺人方法的。”
“哦。”花生說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死亡這麼久了,艾倫的父親屍體已經下葬了嗎?”陸離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還沒有。”花生開著車說道,“瑪麗夫人一直不同意將艾倫的父親貝爾火化,現在他的屍體從警局移出來後,就一直放在市殯儀館內。”
“哦。那聯係瑪麗夫人,我們到殯儀館看看。”陸離說道。
***
紐約市,殯儀館。
瑪麗夫人並不想再看見貝爾的屍體,所以等在了外麵。隻有陸離和花生進入了停屍間。
從冷凍櫃中拖出貝爾的屍體後,花生照常拍了一張照片。貝爾的身體赤裸著,隻有脖子上有著於痕,全身沒有其他外傷。他的臉上有著如同監獄裏死亡犯人一樣的驚恐。
“這就有意思了。”陸離說著。
“探長,你發現了什麼嗎?”花生在一旁問道。
“你不覺得這驚恐表情很熟悉嗎?”陸離反問了一句。
“你是指監獄裏那些死去的犯人和獄警?”花生說道,“難道這些人都是艾倫下的手?”
“是誰下的手我不知道,但這其中必然有著聯係。”陸離說道,“監獄的案子和艾倫的案子或許仍然是同一個案子。”
陸離正準備將屍布蓋回貝爾的頭上,突然又停了下來。“有意思。”他又重複了一句,將貝爾的屍體翻了個麵。
“會素描嗎?”陸離問道。
“會一點。”花生說道。
陸離指著貝爾的脖子上的淤痕說道,“把這個淤痕描摹一下,從脖子前,到脖子後,肉的夾縫處區域該展開的展開。”他補充了一句,“就在這畫吧。我等著結果。”
作為助理,花生自然是隨身攜帶了紙和筆。他當場就用筆描摹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將整個淤痕形狀描摹了下來。
“還少了點什麼。”陸離說著,拿過花生的筆,在描摹圖上添了兩筆。
“這兩個眼睛應該是被淤痕蓋住了。”陸離說完,將筆還給了花生。
“怎麼看起來像是有著許多尾巴的骷髏頭?”花生看著自己的描摹圖說道。
“雖然形狀有些不規整,但確實是個骷髏頭。”陸離說道。
“探長,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花生在一旁問道。
“這個是九頭蛇。”陸離看著花生說道。花生的表情沒有什麼訝異,反而重複了一句,“九頭蛇?”
“是係統調整難度的原因嗎?”陸離看著花生想到,“這麼有名的組織,一個偵探助手會不知道。又或者這個世界中的九頭蛇比他想象的還要隱藏得深?”
“沒什麼奇怪的,一個不入流的組織而已。你沒聽過很正常。”陸離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