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動作緩慢但卻心意已決。她不敢抬頭,不敢去看此刻在她麵前的男人,她害怕看見眼前人戲謔而又嘲諷的目光,提示著此刻的自己是多麼的狼狽不堪,不懂自愛。
曾幾何時,她以為名牌大學出身的自己,前途會一片光明。可現在呢,她和曾經自己瞧不起的那些女人一樣,要靠**去得到自己想要的,真是諷刺。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男人搖晃著手中的紅酒,像慵懶的野獸,睥睨著他的獵物,然後大發慈悲般決定放生。
“……不必。”夏爾的聲音顫抖,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褪去所有遮蔽後的身體膚如凝脂,因為羞澀而蒙上了一層紅暈。
男人的指腹撫過她的**,輕聲問道,“這樣做,值得嗎?”
值得嗎?夏爾也這樣問自己。
值得!她握緊雙拳,指甲掐進肉裏,泫然欲泣。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什麼都得靠自己。
“公司需要我這樣做,而我也需要這份工作,各取所需,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夏爾生生把眼淚憋回去,強裝鎮定。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盯著她的眼睛,那雙明明不情願卻又不甘心的眼睛。
他從來都不用對女人用強的,隻要他願意,有大把女人任他挑選。可這一個……
他起身將她抱入懷中,不輕不重的扔上了床,覆身而上,滾燙的呼吸和親吻依次落下,熨燙著她嬌嫩的肌膚,令她顫抖連連。
夏爾閉上眼睛,死咬著下嘴唇,不讓那些羞人的呻吟從她嘴裏發出。
“你叫什麼名字?”他在她耳畔用充滿**的聲音問道。
“夏爾……嗯~”她鬆開牙關開口回答,那些壓抑的喘息便從她嘴裏冒出來。
他看著她害羞得無地自容的模樣,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奸計得逞不懷好意的笑。
夏爾羞憤難當,隻能轉過頭,用手捂住自己紅透了的臉,不去看也什麼都不想。
“別怕。”這是夏爾在意識清醒時最後聽到的話,他的聲音輕輕柔柔,溫暖了她的心窩。
迷迷糊糊間夏爾感覺自己被人抱在懷裏,動作溫柔而又憐惜。她被放進盛滿熱水的浴缸裏,瞬間酸軟的身體得到舒緩,她舒服得嬌嗔出聲,此時好似有人在她耳邊輕笑,可她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後便沉沉睡去。
睡夢間,夏爾又回到了那個讓她痛苦的時刻:
和她交往三年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在她的床上翻雲覆雨。
“向子辰,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夏爾質問。可她很清楚這樣的質問已經毫無意義,結果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為什麼不可以這樣對你?”那個女人冷笑出聲,毫不顧忌地起身,在夏爾麵前慢條斯理地穿著內衣內褲,顯擺著她勝利的資本。
“滾出去!”夏爾對女人吼道。
一直沉默著的向子辰點燃一支煙,“該滾的人是你。”冷靜又無情。
得到向子辰助勢的女人更加囂張,她緩步走到夏爾跟前,抬頭挺胸,“就你這路貨色,子辰能施舍給你三年已經仁至義盡,既然你已經撞見了,還省得子辰浪費時間跟你攤牌,識相點,哪來的滾哪去吧!”
施舍?仁至義盡?浪費時間?
夏爾臉色蒼白,急促的呼吸、胸口的起伏無一不再提示著她的憤怒,三年,她掏心掏肺,結果換來的不是真心是施舍?
“我和他的事輪不到你插嘴!”夏爾揚手就要給那個女人一巴掌——
“如果不想丟掉工作,就最好放聰明點。”向子辰掐滅還沒有燃盡的煙頭,給了夏爾一個警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