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有人看她，承歡一抬頭就看到了秦老太太。
視線對上，老太太感覺自己心跳就那麼突然蹭蹭地加快了，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
就那麼看著承歡，咽了咽唾沫，一瞬間不知所措。
秦家老太太？她的奶奶！
承歡看著秦老太太，感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不由地輕輕凝眉，漸漸放慢了腳步。
霍靳南也停住腳步，很自然地摟住承歡的肩膀，嗓音低醇地出聲，“歡歡，過去打個招呼吧。”
承歡“嗯”了一聲，看了一眼霍靳南，似乎明白過來他的心思，跟上了他的腳步，兩個人走向秦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方向。
看著承歡和霍靳南朝著她走過來，老太太站在那裏突然眼睛濕潤了，一陣澀痛，視線也迷糊了，“歡歡……”
一步之遙，霍靳南將承歡往前推了推，承歡朝著秦家老太太一笑，“奶奶好。”
秦家老太太不知所措地看著承歡，笑著點了點頭，突然緊緊地抓住了承歡的手。
太過用力，抓得承歡有些不舒服。
秦家老爺子在旁邊格外慈愛地出聲，“老太婆，你看你，嚇到了孩子。”
“哦？是嗎？”老太太回過神來，連忙鬆開承歡的手，一邊笑一邊流眼淚，“你看我這……”
她看向承歡，“歡歡，人老了都這樣。沒捏疼你吧？”
承歡笑了笑，“沒有。”
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半步，認真地看著承歡的模樣，“真好，真乖的好孩子。”
她捏住承歡的手，低頭看了一眼，“這手也長得很好看。”
“……”
承歡站在那裏，看了一眼霍靳南。
霍靳南隻是靜靜地站在她身邊，點了一支煙，捏在手裏，留意著秦家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反應，已經心裏有了點數。
秦家老爺子看向霍靳南，“靳南是吧？總是聽小三兒提到你，謝謝你照顧保護歡歡。”
霍靳南輕輕撣了撣煙灰，嗓音低磁，“我是她的丈夫，這是應該的。”
秦家老爺子剛要出聲，看到莫霆和溫如過來了。
秦莫霆看了一眼老爺子和老太太，“爸，媽。”
老太太不爽地看向秦莫霆，“看你那什麼表情，我還能吃了歡歡？”
秦莫霆沒有出聲，看向承歡，似乎沒有見父母為難她，略安心。
老爺子看了一眼秦莫霆，“莫霆，中秋節就帶著小如到家裏來過。”
秦莫霆看向溫如，“可以嗎？”
溫如看向老爺子和老太太，“秦伯父，秦伯母，好久不見。”
老太太看向溫如，有些底氣不足。
秦家老頭子歎了一口氣，看向溫如，“小如，當年的事很歉意，這些年，我和你伯母每年都會去你父母的墳前祭拜，雖然彌補不了什麼，但也是一番心意。”
溫如看向老爺子，聽哥哥提過，沒想到一直去祭拜父母的居然是秦家老爺子和老太太！
姬言看到記者朝著這邊湧過來，連忙出聲，“老爺、老太太、秦總，要不我們到車裏說吧，活著回去慢慢說，我看記者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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