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遠公主的吐槽讓木隱撇了撇嘴,“懷遠公主,你的那份傲氣呢?現在是被磨平了?”
木隱望著懷遠公主,木棉看著木隱,“你很閑啊,還有心情去觀察懷遠公主?警惕四周,莫要讓有心人趁虛而入。”
顯然兩人對石天子的身體雖然有興趣卻也隻是隨口一問。
他們晃悠了許久,卻依舊沒有人出現攔截。
木隱與木棉帶著石天子兩人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漆黑的夜幕裏,木隱兩人抬頭望天,石天子鬆了口氣,一天又過來了。
“你這鬆口氣的樣子,讓我很想將你直接扔出去,日日夜夜都不要回來才好。”木隱眯著眼睛,望著石天子似笑非笑。
夜色撩人的很,秋葉風霜乍落,瑟瑟寒意下,石天子徑直往屋子裏走,很是自覺。
“他很害怕!”懷遠公主走的倒是慢,她看著石天子走路的步伐與速度,緩緩道。
“嗯,人都會怕死啊!”木隱摸著腦袋,“不過懷遠公主,你已經死了。”
“你什麼意思?”懷遠公主猛地轉過頭來。
木隱依舊掛著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臉,“沒什麼意思,友情提醒一下而已。”
木棉推了一把懷遠公主,一下子她就被推到了屋子裏,木棉順手也就關上了門。
“你最近越來越凶了啊!”木隱笑木棉。
木棉瞥他一眼,“這都多少天了,這又是多生死存亡的日子?你還有閑情逸致調笑佳人?”
木隱聳了聳肩,“哎,就是感覺壓迫感越來越強罷了,找點樂子放鬆放鬆而已。”
“侯爺與白先生都沒有回來,不會是出事了吧?”木棉看了看天色,已至淩晨了,但是這院子裏的兩個主要人物可還未歸來。
木隱走到了門口,“是有些不對,這會兒子很晚了,平日裏這個時間他們早早就把酒言歡看著我們歸來才是。”
門口久久未見有人歸來,兩人心情驟然之間就緊張了起來。
“不行,得出去找找。”木棉往外走。
木隱攔住了她,“不要慌,你最近不安的很,現在出去找,你知道他們人在哪裏?你知道去哪兒找?”
“那我們怎麼辦?就在這裏幹等著?”木棉定定的望木隱。
木隱拍了拍木棉的肩膀,“以那二位的能力,不是誰都能留下的,不論如何,都能夠回來一個,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看好這屋子裏的兩個人,不能顧此失彼,若是他們沒事兒,而我們自亂陣腳,那就是真有事了。”
木棉深呼吸了一口氣,“是我太著急了。”
“這不怪你,在這樣一個地方待了這麼久……著實有些難受。”木隱歎息。“你先去休息,這裏我來守著,等你睡足了,我們再商量。”
木棉被木隱趕回去屋子裏。
“什麼人?”木棉剛進屋,就見有一道人影閃過,她猛地開口。
木隱皺眉,卻沒有輕易離開門口的位置。
“抓住他。”卻聽門口有人喊了一聲,竟是遲遲未歸的白瑞啟與定國侯爺。
見他們二人發話,木隱不疑有他,轉身躍起,撲了個正著。
定國侯爺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過去,一巴掌就卸掉了他的筋骨,被木隱撲倒的人軟倒在地上。
白瑞啟也走了過來,抬腳就踹,“讓你跑,還敢跑!”
他們這氣憤的模樣,讓木隱以及木棉麵麵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木隱問。
懷遠公主與石天子也聽到了聲音,他們別看現在很配合,但內心無時無刻不再想著逃走,因而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都會時刻注意著。
“背叛者的代價。”白瑞啟冷哼。
“我沒有,我沒有背叛,我在滾滾紅塵內部這麼多年,為你們探聽消息,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嗯,你確實有苦勞,可是你背叛了我們,背叛了滾滾紅塵,背叛了三國令,成為了神秘之城的人……你的苦勞這些年都被神秘之城給吃了。”定國侯一下子說了這麼多的話,著實是被氣到了。
“侯爺且不要生氣,既然已經抓到了,那就好好處理了,莫要氣壞了身體。”木隱安慰道。
定國侯哼了一聲,“先將他關起來,本侯爺要吃飽喝足了去好好審問他。”
木隱將人拖走,白瑞啟與定國侯開始飽餐。
“反水行動被破壞了,這一次我們損失慘重了。”
“這一次雖然有損失,但是我們至少知道了,神秘之城的三十萬兵馬與幻滅島的三十萬兵馬不可能同時出動,這兩者總有一個是幌子。”定國侯之前得到的三十萬兵馬的消息顯然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