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蹲踞身法(1 / 3)

翔族修煉大日功法 ,生性喜歡翱翔天際,自然有其獨特的特征。這種特征也被人族典籍記載所印證。不過三代之末的人族,對翔族已經無正確認知,記載多乖謬錯漏訛傳。

通過甲骨卜辭“屍方”的記述,淩家灘人可能是東夷族中的淮夷。目前,我國發現最早的文字應是商代的甲骨文。甲骨卜辭對於商朝東方、東南方的夷人,都有稱謂記述。前者像人側立之形,釋為“人方”,後者像人蹲踞之形,與夏人席地危坐不同,釋為“屍方”。可見夷國人有著標誌性文化習俗。

蹲踞之行乃是鳥類休憩時的一種形式,有利於下肢用力騰飛,也有助於體內真元可以成投射狀。所以翔族人多以蹲踞為常態。這種特征被人族記載下來,造字的時候也成了文字字形的憑依。

甲骨文學界認為作為族稱,兩者都是夷的假借字。然而有的學者認為“人方”指商東南方淮水流域靠海一帶和山東半島靠海一帶;有的學者認為人方與屍方是同一稱謂的不同寫法,都是指商東方與東南方的諸夷。郭沫若先生說:“屍方當即東夷也。屍方所至之地有淮河流域者,則殷代之屍方乃合山東之島夷與淮夷而言。”

淩家灘先後被元帥挖出土六個玉人,呈三個站姿、三個坐姿。其實仔細一點看,所謂的站姿並非標準的立正姿勢,而是腿部微曲,呈微蹲狀。坐姿的玉人看來確實是現在的坐姿,但不要忘了,遠古時代是沒有坐姿的。古人吃飯、接客、辦公都是席地而坐,沒有我們現在的專供人坐的椅子、凳子什麼的家具,這在考古界是公認的。這在當今的日、韓兩國還保留著遠古時代席地而坐的習俗。可見那三座坐立的玉人其實也是蹲踞。這正對應了甲骨卜辭“屍方”關於對東夷人蹲踞習俗的記述。這不能說是偶然現象,它可能是淩家灘人是東夷人中淮夷的一個力證。

經過考證,有巢氏應為巢湖流域的祖先。據此不少人認為淩家灘人是有巢氏的後人。

與史書上關於有巢氏的年代相近。上古時代,黃帝以前人類活動的曆史資料十分貧乏,不少學者和史學家如韓非子、莊子、列子、管子、孔子等都有過不少研究,但都沒有獲得較係統的研究成果,司馬遷雖作了《五帝本紀》,但對黃帝以前的曆史無所記載,好在西晉皇甫謐知難而進,廣采百納,在史前領域進行艱苦的探索,對三皇五帝以及漢魏數千年間,一些重大曆史事件作了大量的考證和記載成書《帝王世紀》,對三皇五帝的記述為:天地人三皇、燧人氏、伏羲氏(後有女媧氏、大庭氏、有巢氏、無懷氏等15個帝王,都承繼沿用伏羲的稱號)。後及至炎帝黃帝。有巢氏早炎帝五世,“炎帝八世520年”至黃帝(距今4500年左右),那麼有巢氏年代應與淩家灘文明相近。

伏羲年號下的有巢氏有可能是第一人文始祖有巢氏族的後人。近現代的有關權威人士考證,中華人文始祖的先後順序應為:有巢氏的巢居時期、燧人氏的熟食時期、伏羲氏的畜牧時期、神農氏的耕稼時期。在中華百帝壇中,有巢氏就排在了第一位。有巢時代隻是發明了巢居,那時的生產力還非常原始落後。河姆渡早在六千年前,已開始用木頭打樁建房子。原始的巢居時代到新石器晚期,相隔不知有幾千年。淩家灘以高超的琢玉成就聞名於世,肯定不是剛剛搭起草棚居住的有巢氏年代的人所為。淩家灘文明時期的有巢氏隻可能是第一人文始祖有巢氏的後人。

淩家灘的玉鷹圖騰與有巢氏族的鳥崇拜觀念一致。圖騰在遠古時代是最普遍的、最神聖的文化現象,沒有圖騰的家族、氏族是不可以想象的。

彭無害記起元帥的考古筆記曾經記載說, 有巢氏時代的華夏先民,尚處於‘野蠻人’時代,因此,‘構木為巢’在先民眼裏,與鳥類築巢、啄木並無不同,自己是鳥的親族或後裔的圖騰觀念便在華夏先民的頭腦中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