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不是阿鼻金身。”
我輕輕說道,一邊說,一邊朝著他走了一步。
沒等他回答,我就繼續說:“真正的阿鼻金身不是銅牆鐵體,而是一種可以自我修複的正常狀態。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可惜,現在你的身體和我的傳承娃娃一樣,都是假貨。”
說著,我又靠近了他一步。
子龍師父身上的顫抖越來越嚴重,突然,他雙手猛地往前推,推在我胸口,把我整個人都頂飛了。
我飛在半空中,朝著湖中落去,眼光一直看著他,心裏越來越有譜了。
把我推開後,子龍師父也一個猛子紮進了湖裏,水花四濺。
我落到水裏後,不慌不忙的遊上岸,岸邊,師父和大慶都在發愣。
走過去,我看看白衣的身體,她已經徹底死去了。
看看大慶,我突然覺得其實白衣也沒有錯,她因為機緣巧合而獲得了傳承娃娃,誰都無法克製那種力量的誘惑,她能做出那些事情,也可以理解。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獲得了應有的懲罰。
我們三個男人沒有再說話,大慶默默的把白衣的屍體抱起來,回到了車上。
我沒有上車,衝他們揮揮手,師父開車帶著大慶離開了這裏。
我一個人回到湖裏,遊到山腳下的岩壁上,卻無法進入到裏麵。
一連幾次,我來來回回的在湖水裏轉,那個入口再也沒有發光,我無法進去。
可是子龍師父卻消失了,沒有再出現。
回到岸邊,我發現脖子上的疤痕已經徹底消失了,而剛才我在湖裏遊泳的時候,一直沒有用潛水用具。
看來,是剛才子龍師父掐我的時候,激發出了我身上阿鼻金身的潛能。
阿鼻金身在平時的表現不會特別明顯,可到了人將死的時候,會激發出人體的潛能,迅速恢複傷口。
而子龍師父的那種身體明顯不是阿鼻金身,他那種狀態和老張之前的身體類似,身子結實,卻不具備自我修複的能力。
找不到大蛇和鄭瑩,我隻好在湖邊坐著,可鄭瑩以及大蛇一直都沒有出現。
天色大亮後,師父帶著師娘和喜娃過來看我,村民們也自發的來蓋房子。
一連三天,我就這麼靜靜的在湖邊坐著,吃飯喝水都是師娘給我送,每天下去尋找三次,可不但鄭瑩和大蛇沒有出現,連子龍師父都沒有再露麵。
他們就像被這平靜的湖水吞掉一般。
房子蓋好了,我就在房子裏坐著,每天一言不發,就是盯著湖水看。
大慶把小師娘安葬在了湖邊,也跟我住在了小屋裏,每天除了陪我在湖邊坐坐,就是去小師娘的墓邊坐著。
一晃就過年了,年夜飯我們是在湖邊吃的,特意把鄭瑩母親做的飯往湖水裏倒了一些,希望鄭瑩和大蛇能收到。
我們沒有向鄭瑩母親解釋鄭瑩的去向,她也沒問題,依舊和善的對待我們,隻是眼神裏多了一些落寞。
吃完年夜飯,聽著周圍村莊的鞭炮聲,大慶張張嘴,看著我說:“要不,咱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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