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潰千裏,原住民根本毫無鬥誌地逃跑讓撒克遜人的防線瞬間出現了空缺。
一個部落也就那麼幾百個戰士,加上同樣剽悍的女人與剛剛能夠拿起武器的孩子,也就不過近一千人,原住民組成的臨時軍隊潰散了,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迎上去。在如此龐大的並且大多數是日耳曼血統的羅馬士兵,他們在體型還有力量方麵完全占不上任何便宜。
也不知道戰前江卡羅神父與修士用了什麼方式讓整個軍隊都為之瘋狂起來。他們進攻的模式根本不像是正常戰鬥中的列隊進攻,相反,他們現在的表現更像是野獸,或者說是一群饑餓到發狂的人,眼前的這幫撒克遜人是會抵抗的麵包,仍然經不住發狂的士兵的衝鋒。
撒克遜士兵雖然被羅馬人輕蔑地稱之為野蠻人,可是他們在戰鬥中也意識到了配合的重要性,所以他們學會了列陣,就是一幹人聚集在一起組成了一道盾牆,他們妄圖用這個抵禦羅馬人這如同海浪一般的進攻。
“咚咚咚……”
看上去簡陋的“堤壩”瞬間被“海浪”衝擊地七零八落,因為這些不知道原因而表現得無比衝動的羅馬士兵在雙方撞擊的一霎那,第一列士兵與撒克遜人互懟,第二列的羅馬士兵就已經踩著前麵的肩頭一躍而起,把自己當做石塊落在撒克遜人的盾牆之中。
這樣的進攻是沒有辦法阻擋的,至少對於人員遠遠不夠的撒克遜人來說,為了保存實力,他們並沒有傾巢出動,而是妄想著依靠這幫原住民抵抗羅馬人的軍隊並且為自己拖延一段時間。
哪曾想原住民組成的軍隊作鳥獸一哄而散,他們不斷抵抗,可是很快就被淹沒在羅馬大軍的洪流之中。
“你們力量薄弱,在我們的麵前顯得不堪一擊。”盧迦現在城外的高地上,他背手而立,觀望著下方的戰場。那個被他五花大綁的撒克遜使者,他的語氣略帶嘲笑,奚落著這個被他收拾了的野蠻人。“我還是奉勸你好好的想一想我的理由,接受我的理由,這樣也能保住你們的族人不被我們斷絕!”
“你,你,失敗,失敗,終將會失敗的!”
這個撒克遜的使者拚命思索著吞吞吐吐地說著這麼困難的詞彙,他怒視著盧迦,眼神中迸發著火焰。他說著說著,嘴裏不由自主地蹦出了一堆子撒克遜的話語。盧迦雖然聽不懂,但是能夠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是在詛咒盧迦,想讓盧迦自己吞下失敗的苦果。
“是,是!”對著這個撒克遜使者,他的話盧迦雖然聽不懂,但是盧迦連連點頭,不斷稱是,一臉輕鬆的,不緊不慢地對這個撒克遜士兵說道:“狗,不就是你們養的狗嘛!”說到這裏,盧迦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對他說道:“對於你們的野狗,我早就做出了充足的準備。”
就在羅馬士兵揮劍砍死那最後一個抵抗撒克遜人的同時,眼前的道路上空無一人,安靜地詭異。
“停,停下。”
前線的百夫長們招呼著自己的士兵停下,他們望著那空無一人的街道,按照盧迦的命令,他們不得不停下。
“先鋒軍隊!先鋒軍隊!”
百夫長們朝身後大吼,隻見羅馬人的軍陣當中走出了一群左手包著厚厚的羊皮革,右手手持短劍,他們呈密集陣列,沿著街道緩緩向前推進。
“看看吧,看看吧。”盧迦一把抓住這個撒克遜使者身後的繩索將他提起來,然後指著前麵的卡姆洛杜盧姆對這個撒克遜使者說道:“瞪大眼睛好好看著,看看我們怎麼收拾你們的戰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