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跟範豔通了電話,範豔說公司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而白彤也剛好也累了,從醫院出來之後,她便想著直接回範豔的住處休息。
坐在車上,白彤疲憊的幾乎快睜不開眼,靠在位置上,她假寐的閉上眼休息著,忽然,就當白彤快要真的熟睡過去的時候,一陣急刹車,險些讓她直接就將臉撞到前麵的椅背上。
被忽如其來的意外弄得一頭霧水的白彤一時之間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很是茫然的看著前麵咒罵連連的司機,她這才剛要出聲,旁邊的車門卻被人忽然打開,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彎身從外麵伸進來。
在她發現有人進車子來的時候,白彤第一時間覺得有些驚慌,身子不由得往更裏麵縮了進去,嘴上還逞強的喊著:“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因為對方低著頭,白彤隻看到人家的頭頂,還沒見到人家的廬山真麵目,不知道對方是南宮白,以為是什麼壞人,嚇得她渾身發抖。
前麵的司機早在來人縮進車子來的第一時間,就別另外一個人拉了出去,看著對方野蠻的行為,更是讓白彤心裏怕的不得了,表麵上卻強自鎮定的質問對方。
“白彤,你夠可以的嘛,我們這才幾天沒見麵,你這麼快就將我給忘了。”聽了白彤的話,南宮白立刻火冒三丈的抬起頭來,讓白彤看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誰,還諷刺的說著她。
一見到那張熟悉的臉,認出是南宮白,白彤緊張的情緒立刻消散,憤怒倒是上漲了不少,氣呼呼的看著莫名其妙出來嚇人的南宮白,白彤氣急敗壞的罵道:“你神經病啊,幹什麼忽然冒出來嚇人。”
真是氣死她了,白彤見南宮白人已經進了車子,伸手真要抓自己,生氣中的白彤哪會這麼便宜她,立刻開了另外一邊的車門,在南宮白要抓住自己的前一秒下了車。
南宮白見白彤見到自己非但一點都不覺得心虛,還理所當然的對著自己痛罵,他立刻也火大了,真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還有理由敢在這裏衝著自己大吼大叫了。
也跟在白彤的後麵下了車,南宮白幾個大步就追上了想離開的白彤,扯住她的手,讓她走不了,怒氣衝衝的看著她吼道:“我神經病,我嚇人,真正嚇人的是你才對吧,你說,為什麼你沒有通知任何人一聲,就隨便離開了。”
一說到這個,南宮白就特別的火大,他為這個女人擔心的連飯都吃不下,睡也睡不好,連工作都常常出錯,而她呢,看她說話中氣十足的樣子,可見好得很。
南宮白的話讓白彤黑了臉,奮力的甩開他的手,南宮白對她吼,白彤就以更大聲的聲音回吼道:“我要離開為什麼要通知別人,我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南宮白一聽白彤不知悔改的話,立刻被氣的連話都無法說出口了,看著白彤依舊憤怒且不遜的表情,他忽然毫無預警的再次扣住白彤的手,強硬的將她往自己的車上拉去。
這裏是大街,人來人往的一點都不適合說話,南宮白也算是個公眾人物,不能站在這裏跟白彤大吵大鬧,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到南宮家,一切都回家再說。
可是南宮白的想法白彤可是一點都沒辦法理解,被拖著走的她使勁的甩著手,試圖要將南宮白的手甩掉,還一邊尖叫的喊著:“你幹什麼,我不跟你走,你放開我,南宮白,你聽到沒有,放開我啊,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放手。”
白彤的尖叫並沒有讓南宮白停止腳步,這男人力氣大得很,白彤感覺自己的手被抓的好痛,卻一直掙紮不開。
白彤被南宮白用強硬且粗魯的塞進車子裏麵去,一坐上車內,白彤立刻就想要重蹈覆轍的開另外一邊的車門離開,但南宮白抓著她的手始終沒有放,在白彤才把車門打開,下一秒就被南宮白抓了回來,順便把車門給關上,讓司機按下中控鎖,並且冷硬的吩咐司機開車。
眼看自己走不了了,白彤在生南宮白的氣,對於他莫名其妙的冒出來,又對著自己發火,她現在連見他都不想,所以將頭撇到另外一邊,寧願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景象,也不理會南宮白。
可南宮白是什麼人,哪會容得白彤對自己無視到底,見司機已經開車上路,白彤也無法離開之後,他這才開口質問道:“為什麼我打你手機都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