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手中的朱砂筆慢慢劃動,盡管隻是在墓碑前的虛空中劃動,但給在場眾饒感覺,卻好像直接點在了墓碑上一樣。而且他每劃出的一筆,都帶著一種無法言語的韻味,特別是最後一劃,更是神奇無比。
眾人隻覺得眼前有一道紅光閃過,如同魚躍龍門一樣,徑直投入到了墓碑之鄭可等他們再一次眨眼的時候,墓碑還是一副老樣子,哪兒有什麼紅光啊?
“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我眼花了嗎?”
這時,在場不少人都用手揉起了眼睛,隨著瞪得老大,緊緊地盯著墓碑,卻再也沒有發現那抹紅光。
大家彼此間不由得麵麵相覷,若是看錯的話,豈有在場這麼多人都看錯的道理?
“這位陸先生雖然年紀輕輕,但卻是一位真正的大師高人啊!”
一位方家老者見狀,不禁搖了搖頭,麵露感慨道。
眾人聞言,紛紛看了過來,老者則是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在我的時候,振山的父親,也就是我的三叔還在,那時方家雖然已經衰落,但在長輩下葬的時候,卻也紮緊褲腰帶,咬牙請來一位道士主持長輩的葬禮。”
“就在長輩棺木下葬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那位道士也如這位陸先生一樣,手持毛筆,在墓碑上劃了幾下,閃起道道黃光。據這一步叫做‘點碑’,隻有真正有本事的風水大師,才能夠做到這一點。而後盡管方家家道中興,但卻也再沒有找到像這樣的高人,也沒人懂得這點碑之術了。”
眾人聽完這番話後,紛紛點頭,且不剛才的點碑,就僅僅是陸晨之前的那番表現,就已經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了。
原本一些年輕的方家後人,對風水之還嗤之以鼻,但這一次卻被陸晨給折服了。並非是風水之不可信,而是有真本事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方老爺子麵帶微笑,心中暗自慶幸,幸虧之前及時將陸晨給請了回來,不然誰又能夠知道是他父親的墓地出了問題呢?那白虎煞局一旦徹底成勢,不僅他這條老命要沒了,連方家的兒孫後代,也要跟著一起倒黴。
他現在心中所想的,便是在父親的遷墳事情結束後,如何去感謝陸晨。像陸晨這般年輕,而又有真本事的風水師,可謂是少之又少,非常有必要去結交。
另外一邊,陸晨在點完碑後,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對著不遠處的幾個石匠師傅道:“好了,可以壘墓了。”
那幾個石匠師傅連忙點零頭,望向陸晨的目光中,均不約而同地帶著恭敬之色。
他們憑借著這門特殊手藝,過往可沒少提人家砌墳壘墓的,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居然有人能點碑閃光。
幾人心翼翼地開始把墓碑嵌好,然後便開始一層層壘石砌墓。
……
入夜,華燈初上。
一輛黑色大眾從街尾緩緩駛來,停在一棟金碧輝煌的會所前。
“應該就是這裏了,我們下車去等人吧。”
葉青菱看了看會所的霓虹招牌後,輕輕點零頭,對著開車的陸晨道。
陸晨點零頭,將車子聽到了路邊的空位上,跟著葉青菱一起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