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下作的手段而已,不值一提。”
陸晨淡淡一笑,隨後對著地上的那縷蠕動的頭發就踢了一腳,直接將那縷頭發踢到了窗前。
“滋滋滋……”
那縷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一陣陣滋滋之聲,還冒起一縷青煙,如同油鍋開鍋了一樣。
最後,在大家的注視下,頭發漸漸沒了聲響,化作一團灰燼,安靜地趴在地上。
倘若不是剛才的那一幕幕,仍舊記在大家的腦海之中,恐怕任誰也不會想到,地上的這攤灰燼,居然是一縷頭發留下來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楊定鈞從最開始的憤怒惱火,到了現在卻變成了驚恐與疑惑,他完全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花了兩千多萬拍回來的傳世之作,居然在軸身之中,會藏了這麼多頭發。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些頭發顯然還不是正常饒,畢竟誰家正常饒頭發在遇見了陽光後,會發出滋滋的聲響,並且最後還化作灰燼呢?
“難道這畫有問題?”
虞世文著,捧著畫的雙手不免有些顫抖了。
“畫本身應該沒有問題,問題可能出自這裝裱的畫軸。”
虞青山搖了搖頭,否定了兒子的看法。
像他這樣的頂級富豪,在與那些風水玄學高人交流的過程中,也聽過各種各樣的隱秘傳聞,而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就讓他想起了某種特殊的法術。
“陸先生,這應該就是厭勝術吧?”
著,他扭頭看向了陸晨,期待著陸晨的解釋。
“厭勝術?”
聽到這個詞,楊定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也不禁跟著虞青山一起轉過頭來,看向了陸晨。
“正是厭勝之術。”
陸晨點零頭,算是給予了虞青山二人一個肯定的答案。
“果真是厭勝術?那到底是誰想要害我?”
楊定鈞聞言,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鐵青。
他與虞青山一樣,多與風水玄學高人交流,自然知道這厭勝之術的由來與可怕。盡管在古代的時候,這厭勝術或許還存在著討吉納祥的意思,但傳到了如今,這厭勝術早就變成了害人詛咒之法。
“我雖然不知道是誰想要害你,不過我卻知道,這畫軸裏麵的頭發絕非個例,在這棟別墅當中,應該還存在著同樣的鎮物。”
陸晨環視了一圈後,一臉平靜地回道。
“什麼?還有?”
一聽這話,楊定鈞立馬感覺到渾身發寒,饒是一向鎮定冷靜的他,此時此刻的眼中,也不禁多出了一抹驚恐與慌亂之色。
他的這棟別墅,可是請了風水大師精心裝修布置的,可以每一寸地方,他都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但誰能想到,正是他極為熟悉的這棟別墅內,卻存在著想要咒害他的東西,這讓他還怎麼保持冷靜?
“楊定鈞,你現在願意相信,我請來的陸先生,是一位真正的大師高人了吧?”
虞青山瞥見他的反應後,輕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