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子說的沒錯,剛才的時候,這個小孩的確怎麼叫都叫不醒,臉上也白得嚇人。”
“幸虧坐在小孩對麵的,其實也是一位醫生,兩三下就直接給看好了。”
“是啊,說來真神奇,那小兄弟隻不過在小孩的身上按了幾下,結果小孩就醒了過來……”
在青年說完話後,周圍的乘客們哈哈大笑,連忙幫著解釋了一遍。
“是嗎?”
眼鏡男人和女乘務員聽完後,不由得大為驚訝,轉過頭來,看向了坐在窗戶旁邊的陸晨。
陸晨見狀,隻好笑著解釋道:“我家是祖傳中醫,剛才瞧見這小男孩好像是被憋了一口邪氣,就幫他按摩了下來,現在已經都好了。”
“原來是這樣啊。”
眼鏡男人聽完後,輕輕點了點頭,腦中已經腦補出了小男孩是因為無法呼吸,導致缺氧,因此使得其臉色蒼白。
眼鏡男人從陸晨這裏得到答案後,扭頭又看向了中年女人,叮囑道:“你就是孩子的母親吧?孩子既然出現了呼吸不暢,那你最好還是少給孩子吃東西,多喝點水什麼的。對了,最好在下了火車,立刻找到一家醫院,給孩子來個全身檢查,看一看孩子到底還有什麼毛病,畢竟我們是在火車上,手邊沒有什麼檢查工具。”
“謝謝醫生,我知道了。”
中年女人聞言,連連點頭,不過目光有些閃爍,顯然是沒有把醫生的話當一回事。
自家事自家懂,她兒子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她心裏又怎麼可能沒數呢?之前什麼省市醫院她都去過,可惜什麼也檢查不出來,孩子還是**病,沒有半分好轉。
最後她聽了一位朋友的介紹,準備去東海拜訪一位高人,希望能讓那位高人給孩子看看。
高人果然就是高人,在看了孩子兩眼後,就已經判斷出了孩子的病症。等她掏了五萬塊錢的診金後,高人現場畫了九道符籙,並且囑咐她每天隻需要點燃一道符籙,將其所燃燒剩下的符灰,混合著水讓孩子喝下去,隻需要喝上一連九天的時間,保管讓孩子痊愈。
中年女人起初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以為這就是糊弄人的東西,不過在高人家中的時候,高人現場就點燃了一道符籙,並將符灰水給孩子喝了下去,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之前她把孩子帶過來的時候,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可是在喝完符灰水後,孩子沒過多長時間,就變得活潑了起來,小臉上也有了幾分血色,儼然好了不少。
她連忙又包了一萬塊錢紅包,好好地感謝了那位高人一番,畢竟因為孩子的問題,她們一家折騰得都快散架了,如今能夠治好孩子的怪病,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等眼鏡男人和女乘務員離開後,青年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打量了陸晨兩眼,笑著問道:“哥們,你家真是祖傳中醫啊?我聽說這中醫不都是騙人的嗎,你怎麼這麼厲害?剛才的時候,我還以為那小朋友得直接送去醫院搶救呢。”
“嗬嗬,中醫博大精深,我隻不過是學了一丁點的皮毛而已,算不上厲害。”
陸晨聞言,淡淡一笑,沒有刻意去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