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玄答應,隨即坐回副駕駛的位置,眉頭緊緊皺起。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夏新之,他倒覺得很慶幸,更多的是不安。秋墨對於當初的仇恨還在耿耿於懷,雖然五年來他沒有放棄尋找秋付生,也順帶著尋找夏新之的下落,但是他心裏的那份仇恨卻依然熊熊燃燒。
盡管夏世峰已經入獄,想到自己爸爸慘死,還是會痛苦不堪。
夏新之不論如何強大,永遠都不可能強大過秋墨的實力。感情上,他不希望夏新之再出現,雖然他多希望知道夏新之的消息。
五年前夏新之和秋付生雙雙落水,成了他這輩子最愧疚的事情。如果當初他沒有因為生氣離開,那麼有他在身邊勸著,也許兩個人就不會那麼衝動了。
隻可惜,後悔是世界上最可恥的事情。
“秋少,趙楠宇為什麼總是和你作對啊?我記得以前他和秋氏集團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啊?這幾年是怎麼了?無論秋氏的任何事他都要參合一腳。”
受不了車廂內安靜的氣氛,阿玄坐在車座上和秋墨扯起了別的話題。
秋墨不屑。“參合和不參合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隻會讓他輸的更慘一些罷了。”
“可我覺得趙楠宇不是省油的燈啊。”阿玄不安的看著秋墨。
秋墨懶得睜眼,轉移話題道:“付生的事你調查的如何了?”
阿玄瞬間沒了氣焰。“還是一籌莫展。”
“五年了,我越來越懷疑你的辦事能力了。”
“我都派人將湘潭的江底都快翻上來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一點辦法都沒有。”
秋墨靠在車座上,撫著欲裂的頭。“和罌粟花見麵是什麼時候?聯係她的助理沒有?”
“已經聯係好了,約在明天中午。”
車廂內,安靜的氣息慢慢的蔓延在三個人周身,秋墨不怒自威的氣場不需要任何表現方式都發揮的淋漓盡致。
第二天,朝陽酒店vip包廂
約好的上午九點見麵,可是到了九點十分這個傳說中的罌粟花也沒有到。
秋墨一遍又一遍的看著自己手腕處的勞力士手表,如坐針氈的等待著,在秋墨的人生中,好像沒有誰有能力有資格讓他等了這麼久。
呼的站起身,椅子與地麵發出吱的一聲響,秋墨怒視阿玄。“人呢?”
阿玄也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秋墨的時間是擠出來的,每一天的行程都排的滿滿的,十分鍾的時間,對於秋墨來說,足夠談成一筆上千萬的生意。
秋墨坐下,身子靠在椅子上,胳膊搭在椅背上,氣息越來越冷。
阿玄掏出電話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可是對方無人接聽。
秋墨坐在一邊,臉都綠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夏新之帶著助理劉紅出現在門口。
阿玄本來握著手機準備再次打電話來著,但是出現在門口的人讓他險些扔掉了手裏的電話。
夏新之今日一身紫色長裙,一顆雪白的磚石鑲嵌在胸前,寬樣式吊交織在胸前延順到兩個肩膀,將她白皙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的高貴。
及腰的長發做了波浪處理,飄飄然的樣子有點仙子下凡的味道。
加上一旁,格子衫牛仔褲帆布鞋黑框眼鏡的劉紅的襯托,夏新之的氣質顯現的更加明顯。
夏新之帶著微笑,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朝阿玄伸出自己的手。“你好啊,林特助。”
“是你?”阿玄還是不敢相信,驚訝的問。
“是我。”夏新之微笑點頭。
她抬步走到秋墨麵前,微微行禮,禮數周全。“秋總裁,不好意思,路上塞車讓你久等了。”
秋墨陰黑著臉,站起身冷眼看著眼前微笑的女人。“罌粟花?”
夏新之點點頭,笑的漫不經心。“夏昭然,第二次見麵,久仰秋少的大名。”夏新之將自己的手伸向秋墨。
雙手相握的瞬間,秋墨陰黑的臉瞬間變的更加深沉。
“夏昭然?”
“是的。”
“不但長的像,連名字都這麼像。”秋墨鬆開手,話中有話。還是禮貌的對著夏新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夏小姐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的多。”秋墨坐在位置上,撓有興致的打量著夏新之的臉。
夏新之回以微笑。“昨天的事情,還請秋少不必放在心上。”
“想見罌粟花一麵實屬不易啊,三個億的資金買下資格證,還浪費我十幾分鍾的時間做在這裏隻為等著你。”秋墨微笑著,對身後的阿玄擺了個手勢,要求上菜單。
“等待女性是這個時代男人的紳士風度,一個女人,如果不讓和自己吃飯的男人等上十幾分鍾,那是對對方的不尊重,而我一個小小的設計師,怎麼敢不尊重秋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