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雯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一臉的不明液體,緩過神來,看到趙藝玫一手上還拿著已經空了的燉盅。
“喂,你在這搞什麼?你不知道未經許可擅自闖進別人家裏是會被逮捕的嗎?”蔣雯邊說邊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擦了起來。
趙藝玫見蔣雯非但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還這麼理直氣壯地懟她,看來這個蔣雯真的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
“我不叫喂,我是肖哥哥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未婚妻,我叫趙藝玫。”趙藝玫忙向蔣雯強調了自己的身份。
蔣雯見狀也不甘示弱,想起自己那天在酒店,差點被那個趙總強奸的事就氣不打一處來,蔣雯還沒過去找她算賬她就該偷笑了,現在居然還拿那些黏糊糊的不明液體叨擾她睡覺。
“我隻當是誰呢,原來是強奸犯的女兒。”蔣雯說著走下了床,準備去洗手間洗一下臉,那些補品搞得她很不舒服。
趙藝玫一聽強奸犯整個人立馬火冒三丈不明所以,就開口說:“你在說什麼強奸犯?你這個小三偷情生的私生女!”
蔣雯剛走兩步聽到趙藝玫的話後瞬間轉身麵對趙藝玫,凶狠地瞪著她說:“你難道不知道你爸爸是意圖強奸未遂的強奸犯嗎,還有私生女怎麼了?”
意圖強奸還未遂,趙藝玫的爸爸是什麼身份,還需要做這種事,況且她爸爸和她媽媽感情好得很,她才不會相信蔣雯說的這些鬼話。
“你少用你那張賤嘴在這裏含血噴人了,惡意誹謗,你知道是什麼罪名嗎?”趙藝玫說著走近了蔣雯。
剛停在蔣雯麵前,趙藝玫接著開口說:“和小三在外麵偷情抑或一夜風流生的野種,這個圈子門檻可沒那麼低,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這些話蔣雯幾乎是從小聽到大的,自然已經有了免疫力,早就練就的百毒不侵了,但是她從不輕饒那些人。
看蔣雯沒說話趙藝玫還以為自己說的讓蔣雯自慚形穢了,就繼續開口說:“有些人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的。”
趙藝玫還不知死活的說著這些話,蔣雯歪過頭冷笑一聲,接著她又轉頭麵對眼前的趙藝玫說:“今天我就替你爸教訓教訓你。”
話音未落蔣雯的手就一把揪住了趙藝玫的頭發,死死拽住將趙藝玫拖到床上,蔣雯借勢騎到了趙藝玫的身上。
“你在做什麼,你這個潑婦!”趙藝玫驚聲尖叫起來。
從小嬌生慣養的趙藝玫哪裏經曆過這種場麵,她根本就不是蔣雯的對手,隻能任由蔣雯騎在自己身上。
蔣雯順手抓起床頭櫃上剩下的幾盅補品,接二連三得往趙藝玫身上潑著,讓這個趙藝玫無端潑醒自己打擾她睡覺,非得給她上一課才知道什麼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在做什麼,快從我身上下去,你這個潑婦。”趙藝玫現在整個人就基本泡在補品裏麵了。
見好幾盅補品都倒完了,蔣雯的氣也消了一大半,就從趙藝玫身上下來了,這一幕被門口的肖毅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