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欣沒有聽出秦楚話中的冷意,反而覺得是種情趣,笑顏如花,“臣妾知曉陛下政務繁多不能打擾陛下的,可是心裏麵還是覺得孤獨了些,宮中的姐妹對臣妾視如眼中釘,要不就是有求於臣妾才同著臣妾交好,沒幾個個真心待臣妾的,不然陛下閑暇時就讓臣妾去禦書房陪伴陛下吧,臣妾會很聽話的,不會打擾臣妾處理政務的。”
秦楚這一瞬想到了很多種目的,越發不會帶著傅一欣去,就算是做表麵功夫也要承擔著風險的,“那兒不是你該去的地方,若是無事就去鸞鳳殿陪著皇後說說話,皇後一向身體不好,不怎麼出去,你也就陪著她逛逛吧!都是大離人相必很多都有所相同的,至於以前你們之前的誤會朕也沒有辦法,解鈴還須係鈴人,你要知曉你是良妃,皇後始終是皇後,不可逾越了。”
傅一欣聽著這話著實的不舒服,傅歡這個皇後位置可是她的,但秦楚在這兒隻能裝作良善的應下了,心裏麵將著傅歡給責罵了個遍
等到秦楚從著顏樂宮出來就帶著人往鸞鳳殿而去,對著小元子交代著,“打從明日開始就無需送東西去顏樂宮了。”
“陛下,這是為何?”難不成陛下日後又得偷偷摸摸去鸞鳳殿了?那良妃鬧脾氣了?
秦楚瞥了眼他就不再說話了,手心裏麵都是汗水,天子的心思果然是猜不得,好奇心害死貓。
苑兒和翠兒還同著傅歡有說有笑不知道說些什麼,一聽到門口的陛下駕到之後直接收斂了神情,看了看皺著眉的殿下,帶著人就下去了。
秦楚看著兩個婢女,覺得她們很是識相,一進去就將著自己身上的龍袍褪去,瞧傅歡直接轉身不看他,耳根處都通紅著,覺得有趣極了,戲謔說道,“歡歡這是怎麼了?”
“陛下,快些穿起衣服來吧,這天逐漸涼了,該是要染上風寒了。”心裏麵卻是想著,這廝竟然想著白日宣淫,當真是個昏君。
秦楚沒有拆穿她的小心思,又褪了一件衣物,門後根本看不清裏麵發生什麼,隻是聽到了皇後娘娘驚呼了聲,小元子不敢多說什麼,讓人布置好了,直接就將殿門給關上了。
“陛下!”
秦楚全身就穿著一條褲子,上身光著,將秦楚的手中擋著視線的書本給抽走了,“怎麼,又不是沒有見過,歡歡怎的還是這麼害羞,既然歡歡無事,不如幫著我沐浴?”
那傅一欣惡心得緊了些,一直在他的懷中使些下三濫的手段,若是歡歡的話他裝模作樣的也就順從了,也不瞧瞧她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傅歡結結巴巴的說道,“陛……陛下,還是讓那些宮人來伺候陛下沐浴吧,臣妾從來沒有給人沐浴過,怕是……”
秦楚眼前一亮,直接將著笑話想要變成現實,“既然是第一次,就算是不舒服了,我也受著,誰讓時候歡歡呢?多來幾次也就熟悉了。”
多來幾次?
傅歡想想就覺得可怕,她可避之不及啊,“陛下還是讓那些宮人來伺候沐浴吧!”
“既然歡歡這麼說,朕也隻能就這麼辦了。”
還不等著傅歡放鬆下來,秦楚繼續說著,“苑兒和翠兒伺候歡歡這麼久,想必是經驗豐富,朕也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