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現在賢妃也不太想要見到良妃,本宮已經答應給賢妃處理公道,這幾日良妃別閑著在顏樂宮抄寫女戒吧!”傅歡瞧也不瞧她,被苑兒攙扶著走到她的麵前說道,“這件事情良妃有責,該不該懲罰良妃應當心中自有分寸。”
兩人擦肩而過之間傅一欣扯著她那隻剩下骨頭的手腕,傅一欣不服氣這個懲戒,進宮以來除卻了陛下之外,就沒有人這麼約束她,何況還是傅歡,“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別以為你是皇後就能夠胡作非為了,你也不想想你是憑什麼坐到這個位置上來了。”
兩人爭鋒相對身邊的人察覺到不自覺的後退著,將空間留給兩個人,樂昭儀目光黯淡下來往一旁走去,並沒有上前打擾兩個人,這會兒若是當和事佬指不定以著傅一欣得脾氣該是要鬧騰起來。
“為什麼?不是因為良妃麼?”傅歡甩開傅一欣得手,目光盯著自己開始有些紅的手腕,不在意的說道,“說到底還是要感謝良妃了,不然本宮還真的別說,當真不能當上陛下的皇後。”
翠兒走上前就要去護主被苑兒拉到一邊,輕聲嗬斥道,“這會兒別給主子搗亂讓那良妃抓到把柄。”
不管再如何的看不慣傅一欣,也知曉陛下暗中其實寵愛的是她們的娘娘,可惜,她們不過就是奴婢的身份,那是主子的事情,作為奴婢隻能看著。
“既然你知曉你怎麼敢,以前那是給了你麵子罷了,說得好聽是顧江卿拋棄了你,不如說你先行勾引著陛下,拋棄著婦德,我看最要抄寫女戒的人不過是你而已。”不過就是一介賤人,裝模作樣做什麼,不好好的躲在鸞鳳殿內等著她踩著賢妃和淑妃上位再讓顧江卿嚐到後悔的滋味再慢慢的折磨傅歡,竟然還敢挑釁,莫不是真當前幾日陛下歇在她那兒了就當自己是個人了?
兩個人靠得近其他的人也不知曉兩人嘀咕著什麼,一會兒之後傅一欣讓樂昭儀帶著人退在不遠處等著,然後對著苑兒說道,“你們走得遠些,本宮還有事想要同皇後娘娘說。”
苑兒怎麼也不相信傅一欣這麼好心,看著傅歡,等著她的示意。
傅歡也摸不清楚這傅一欣打得是什麼算盤,隻聽得傅一欣說道,“臣妾不過就是想要私下好好的同著娘娘好好道歉而已,皇後娘娘擔心臣妾會對您不利麼?這麼多人看著難不成也會出事情嗎?”
這種事情也不好說,傅一欣極其富有心機,她不能小看了,但不深入虎穴怎麼知曉她想要做些什麼,“苑兒,翠兒你們走遠些,本宮想要聽聽是什麼讓咱們良妃想要單獨說的事情。”
見傅歡這麼堅定,苑兒也不便繼續說些什麼,拉著很不願意離開傅歡身邊的翠兒就朝著樂昭儀那處走去,朝著她行禮之後就轉而眼睛死死的盯著傅歡和傅一欣帶著的那出,不放過一分一秒。
“她們走遠了些,你也不必再繼續的同本宮裝模作樣下去了,說吧,你要同著本宮說什麼事情。”傅歡有四提防著傅一欣的意思,腳步不自覺的退後了半步,保持著最佳的距離。
傅一欣不放在眼中,傅歡退後她就往前走著,不屑笑道,“你可是怕了我,以前怎的沒有見你這麼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