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欣聞言眉頭緊緊夾在一起,拿起旁邊桌子上擱置的鞭子,狠狠甩到她們的身上,一邊冷笑著道:“怎麼著?沒有吩咐本宮就不能使喚你們了?”
“娘娘恕罪,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兩個宮婢嚇得立馬跪在地上,也顧不得抽在身上的鞭子,一張臉又是懼怕又是疼痛的,一邊忍著痛,一邊不斷地磕頭認錯。
直到兩個宮婢的額頭磕頭磕到都起了兩個大大的包,放佛再磕下去就馬上要流出血來一樣。
“這次就暫且饒你們一次,再有下次,你們大可以試試。”傅一欣收齊了鞭子,嘴角掛著冷酷又殘忍的笑意,仰著下巴一副施舍的神情。
兩個宮婢連連感激地求饒。
“別跪在地上了,還不快來給本宮洗漱?”一宿沒睡,傅一欣困倦極了,又因為剛剛發了一大通火,現在整個人都是困倦的不行,此時倒也懶得再理會她們,擺了擺手,沒好氣地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兩個婢女道。
宮婢連忙起身,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她洗漱起來。
而此時的鸞鳳殿內,小元子和宛兒正守著寢殿外竊竊私語。
“你說,陛下該醒了吧?若是再不起,這早朝可就要晚了。”宛兒蹙著眉,有些無語地說著。
小元子看了她一眼,目光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你這是目光?”宛兒看著他那又無語又歎息的眼神,忍不住就問道。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察覺,小元子咳了聲,整理了下神情,才悄悄又湊近了宛兒的耳邊道:“你還不知道咱陛下對皇後娘娘的喜愛之情?別說一會兒早朝晚了,要灑家說,陛下為了皇後娘娘說不定能接連罷朝三天。”
一邊說,他一邊伸出手指比了比三,神情卻並不誇張,隻是挑了挑眉,看著宛兒笑。
宛兒白了眼他,沒好氣地杠道:“行了吧, 你少說幾句行不行,我們家殿下才不會這樣任由陛下胡來呢,要知道現在前朝可沒有對我們殿下的好話,若是陛下此時再為了我們殿下做什麼罷朝的瘋狂舉動,你信不信那群以丞相為首的文官能跪在宮門外磕頭死諫?“
見宛兒看的明白,小元子也不逗弄她了,隻咳了咳嗓子,嘿嘿笑著。
兩個人一時間聊的火熱,並沒有注意到寢殿內傳來的腳步聲,幾息之間,就聽得寢殿殿門陡然從裏麵打開來。
正倚在殿門上的小元子頓時一個踉蹌,張口就要說什麼,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被從裏麵走出來已經穿戴整齊的秦楚敲了下腦袋。
耳邊是他冷冷的聲音。“行啊,小元子長本事了,都敢在背後議論朕了,這是什麼罪?腦袋不像要了是吧。”
小元子揉著自己的腦袋,嘴裏嘿嘿地笑著求饒:“陛下您這麼早就起來了啊,奴才這不是跟宛兒說您對皇後娘娘的情深嘛,而且在奴才的心中,陛下您這麼英明神武,怎麼能這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