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溪趕忙擺擺手,手忙腳亂地解釋道:“不是的,成叔,這不是我偷的,這是阿深給我的,你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問他。”
“不必了,這事就是少爺交代給我辦的。”
阿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戴上眼鏡的他,少了年輕時的戾氣,稍稍斯文了一些,但是鏡片後閃爍著的精明狠厲的光芒,卻還是令人膽顫。
喬雨溪傻眼了,愣愣地看著阿成絕冷的臉,麵對著周圍那麼多雙看戲的嘲笑的目光,她不斷地搖頭,“不是的,不可能的,你一定搞錯了。”
“我沒搞錯。”
阿成目光深沉而冰冷,唇角勾起的笑意,莫名地讓喬雨溪打了個冷顫。
“喬小姐,我家少爺念在他已故好友的份上,對你多加照顧,就連你被小混混搞大了肚子,也是我家少爺出錢給你出院打胎,我家少爺對你仁至義盡了,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
阿成非常平靜地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好似在說一個非常無關痛癢的話題,卻讓喬雨溪頓時麵色煞白,周圍那些人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長了。
“嘖嘖嘖,真是不知好歹,人家這樣幫她,她竟然還偷錢。”
“這麵相,一看就是不三不四的貨色,夜少爺真是講義氣,打胎的錢都要替她出,這不知道,不是惹一身騷嗎?”
“……”
喬雨溪聽著四周不堪入耳的議論聲,幾次都差點站不穩。
阿深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將她置於如此難堪的境地。
“喬小姐,少爺讓我給你帶句話,你在背後耍什麼陰謀詭計,他都清楚,但是你往他的底線上踩,就別怪他不客氣。”
聞言,喬雨溪眼白一翻,差點暈過去。
阿成給夜深帶的話,喬雨溪明白了,他所謂的底線,就是指唐悅吧。
這麼說,他是知道了她之前做過什麼了?
想到這,喬雨溪臉色一白,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因為唐悅,他就這樣無所顧忌地將她置於如此難堪的境地,這是在報複她嗎?
哈哈哈哈~~
夜深,夜深你太狠了。
她連給她贖罪懺悔的機會都不給,就這樣將她置於人前,被他們指指點點。
阿成走到那兩名警察麵前,指了指警察手中標誌著夜家身份的銀行卡,道:“五十萬,足夠她坐牢了,就麻煩兩位了。”
“薑先生客氣了,這裏交給我們,您先去忙吧。”
“多謝。”
阿成點點頭,轉身走了,沒有看喬雨溪一樣。
喬雨溪猛地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朝阿成衝過去,“成叔,我沒有偷,你相信我,我沒有偷阿深的錢,我錯了,我錯了,我要見阿深,成叔……”
喬雨溪被兩名警察帶出了商場,阿成坐上車,看著喬雨溪被帶上警車後,勾唇冷笑。
你有沒有偷不重要,重要的是,少爺有沒有覺得你偷,你不該在少爺的背後耍手段。
夜深,他是夜溟的兒子,身上流著夜溟無情冰冷的血,惹毛他的下場,隻是讓她坐牢,已經算是輕的了。
阿成在心裏歎了口氣,夜家的男人,還真不是誰都能隨便打主意的,看看這個喬雨溪,就是這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