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沫沫不管陳沫然又要發什麼瘋,隻是她陳沫沫沒有心思陪他玩了。
陳沫然大聲的說著:“我說姐姐啊,我知道你本身就不願意嫁到江家來的想,現在我這個妹妹的覺得對你這個姐姐愧疚到不行,我願意回到江家重新做江家的少奶奶,那麼你就恢複了自由之身了,你願意嗎?”
陳沫沫瞪大了雙眼看著陳沫然一臉自信的看著自己,其實有那麼一刻陳沫沫心動了,這樣被拘束的日子已經過夠了,如果要有人能夠願意解救她,陳沫沫當然會心動,隻是看了看眼前的人是陳沫然,陳沫沫的心裏有些顧慮了。
陳沫沫不說話的站在一旁,陳沫然這樣的女人是不能相信的。
陳沫然站起身看著不說話的陳沫沫走上前低著腦袋說著:“如果你不願意把屬於我的一切還給我,那麼我自然有辦法讓你主動的還給我!”
陳沫沫不禁的有些好笑看著陳沫然:“陳沫然,我現在是江家的少夫人,你憑什麼說這就是屬於你的一切。”
“這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一切,你如果願意主動的放棄這個位置,我就對你仁慈一回,但是你要是不願意,就休怪我無情了。”
陳沫沫不怒反笑的說道:“我就說我們陳沫然怎麼會有那麼好的心,會幫自己離開, 還好我機智剛剛差一點就想答應你,隻可惜啊,晚了!我也不和你說什麼廢話了,也不管你玩的什麼花招了,你現在趕緊的離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沫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陳沫沫擺了一道,陳沫然惱羞成怒的說著:“你以為你就是什麼白蓮花嗎?你明明知道自己是被我陷害的,為什麼不和父親解釋,你還不是知道江家在A市的位置,所以你才什麼都沒有說,你說我心機頗深,其實你才是城府極深的女人。”
陳沫沫不可否認她當然是知道自己確實是被陷害的,隻是自己沒有和父親說的原因!陳沫沫看著陳沫然笑著說著:“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說出來嗎?因為你愚昧無知,不代表我也是啊!江家的少夫人那麼好的位置,你是傻子我可不是個傻子!”
“陳沫沫,你再說一遍!”
陳沫沫不想和陳沫然計較多少,對著門外大聲的怒斥著:“來人啊,給我把這個瘋女人拉出去!以後不準在讓她踏進江家一步。”
陳沫然就像是發瘋了一般衝到陳沫沫的麵前,瘋狂的廝打著:“陳沫沫你還給我,你把這一切都還給我,你搶了我的男人,過著我的生活,憑什麼到底是憑什麼你過那麼好的日子。”
終於陳沫然再被趕出去的最後一刻,一把搶過放在門口的玻璃瓶子,用力的扔向了陳沫沫的額頭。
瓶子破碎的聲音,摔在了地上,陳沫沫隻是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沉沉的,摸著有些流血的額頭,陳沫沫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陳沫沫再倒下去的是一瞬間看見了陳沫然充滿了仇恨的微笑。
其實從很小很小的時候,自己就不明白,爸爸突然帶回來的妹妹為什麼總是在恨自己,隻要爸爸多給了一顆糖給自己,妹妹就會趁大人不在一把用力的推倒陳沫沫,時間久了陳沫沫隻能用沉默來回應這樣的事情發生。
陳沫沫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摸著頭上的傷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為什麼陳沫然突然發瘋一般來到自己的家裏,二話不說就讓自己把所有的一一切都還給她,陳沫沫的自覺告訴她,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有那麼簡單。
江觀硯回到家裏看到躺在床上的陳沫沫皺著眉頭說著:“你怎麼回事,怎麼在家裏都會傷成這樣!”
陳沫沫不打算告訴江觀硯白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她知道以江觀硯的性格這件事情肯定會處理個沒完沒了,自己已經不想和陳家發生一點點的關係。
“沒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不小心摔跤了,才會這樣的,我休息一下就會沒事了!”
江觀硯深邃的眼神中透漏出了滿滿的不信任:“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和我說這是摔跤的,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沫沫不想開口,這是自己的事情,不需要江觀硯對自己的事情總是那麼的上心,要知道以陳沫沫了解的江觀硯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江觀硯怎麼會善罷甘休。
江觀硯看著陳沫沫不願意開口,把今日上班的傭人全部叫進來大聲的說著:“今天,少夫人是發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會傷的那麼嚴重。”
陳沫沫看著低著腦袋不說的傭人,不住的搖晃著腦袋,陳沫沫不希望因為自己江家和陳家總是有所矛盾。
“如果你們再不說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