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尚虎將望遠鏡眼前,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數座山,腦袋從左到右,重上到下,將山看了個遍。
“啪。”
鄭航一巴掌排掉尚虎的望遠鏡,說“別看了,這麼輕鬆就讓你找見,那還建到山裏幹什麼?”
“那怎麼吧?”尚虎委屈撿起望遠鏡問。
鄭航翻個身,仰天躺下“你說那?”
尚虎想了想,一拍腦門“大哥,我有法子了!”
“說。”
“這劉大腦袋老窩在這附近,那肯定會有放哨的人。”尚虎滿臉興奮“我們就去抓個舌頭,一問就知道了!”
鄭航點頭同意,尚虎很受鼓舞“大哥,那我們走吧!”
“走?走哪去?”鄭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尚虎有些發蒙“大...大哥,不是去抓舌頭嗎?”
“對啊!你不是去抓舌頭嗎?”
“我一個人?”
“你提出來的,當然你去了。”
“.....”
知道自己再說也沒什麼用,背起步槍,尚虎一步三搖頭,往山中走去。
躺在地上的鄭航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越走越遠的尚虎,微微一笑,就找小雅侃大山去了。
不就抓個舌頭嗎?這都還要他出手,這麼多天的訓練估計都練到狗上去了。
江角颯太很是興奮,前麵的支那人如同耗子一樣跑了幾十天,終於願意和帝國的勇士戰鬥了。昨天聯隊長還親自打電話來詢問,看來終於該自己露臉了。
今年已經五十多的江角颯太在日軍部隊一直都是一個‘傳奇’的存在。身為陸軍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同期的要嗎為帝國貢獻了生命或者負傷退役,回國享受英雄的待遇,最差也是中佐。隻有他,還是一個少佐。更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帶出來的士兵,已經有好幾個大佐了。
“如果這次幹得好,回日本前就有可能當上中佐了。”江角颯太在心裏想。
“少佐!”一名通訊兵來報“敵人正在向東北方向逃竄。”
“呦西,告訴寺尾君,這次一定不能讓支那人跑掉,我會親自帶隊從前麵截住支那人。”
“嗨!”
江角颯太側身對電報員說“向外圍部隊發電,告訴他們,我部已將支那人擊潰,讓他們加強封鎖。這次,就來個甕中捉鱉。”
尚虎出去三個多小時,終於將情報帶了回來。
“這麼去了這麼久?”鄭航看了看快黑的天。
“不知道。”尚虎猛灌幾口熱水。外麵的雪太冷,一口兩口還好,這吃多了,胃受不消。
緩了口氣,尚虎說道“早就找到的,就是都是五六人一組,不好下手。後來撞見個落單的,長得還挺文質彬彬,說自己是這寨子的軍師。大哥,你說這不是搞笑麼,一個軍師身邊連個人都沒有。要知道在我們風火莊.....”
“說重點。”鄭航及時製止了尚虎的歪樓“怎麼讓他告訴你情報的。”
“開始還嘴硬,後來給了他兩刀,什麼都招了。”
鄭航感到很欣慰,這小子終於會實踐了。
“抓緊時間休息。”鄭航把位置讓出來“晚上就動手。”
土匪晚上肯定會發現少了一個人,要是第二天還沒看見人,很有可能會提高警惕性。
尚虎也沒多說,倒頭就睡,他也累得夠嗆。不是體力上的,而是精神,第一次單獨做任務,緊張的氣氛讓他的神經無時無刻不在興奮狀態。
晚上八時,兩人吃好喝好,一人一槍,一同上路。(感覺那裏不對啊。)
十點,滿頭黑線的鄭航和滿頭大漢的尚虎終於看見了山寨。至於為什麼現在才到,我們的尚虎同誌迷路了,帶著鄭航在山裏繞了一個大圈。
劉大腦袋的山寨建在一個鞍部,也就是兩邊高,中間低的地方。兩麵陡崖倒是真的,到寨子的路也較狹窄。
隻不過所謂的河流是在一個山峰後麵,不過那被抓的土匪說那山中間有一暗道,直達河邊,這也是劉大腦袋選擇在這建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