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綺繡越看越不對,她連忙撿起另一個毽子扔向了另一邊。
程橋臨沒有改變方向,隻是走到林妙芸跟前。撿起了那個毽子,然後轉去投別的方向了。投了幾下投中了金綺繡。
差一點就留到最後了,金綺繡有些遺憾地想。
林妙芸則大大鬆了一口氣。差一點她就沒能留到最後。
到最後投擲糕點的時候,大多數都靠程橋臨自己努力張嘴去接,結果不是被砸到鼻子就是被砸到眼睛。圍觀的人笑得前仰後合。
林妙芸回到家的時候,謝榆琛正站在家門口等她。
謝榆琛迎上來。摟著林妙芸的腰,和她一起慢慢往家走:“玩兒了一天累不累?”
林妙芸酸酸地道:“還是孩子的地位比我高啊。以前我回來得晚,你可從來沒在門口等過我。”
“今天剛好得閑兒了而已,”謝榆琛笑著道。“看你滿麵紅光的,看來今天在程宅玩兒得很開心。”
林妙芸笑著點頭。把自己在程宅怎麼折騰金綺繡的事兒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她為什麼針對你?”謝榆琛覺得有些事情林妙芸沒說,那兒有那麼多女眷,她和金綺繡接觸不多,金綺繡怎麼就偏偏針對她。
林妙芸當然對自己隱瞞了什麼心知肚明。她裝作自己不知道的樣子偷換概念:“你該不會是想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她針對我,你覺得是我的原因我的問題是嗎?”
“那倒不是......”謝榆琛當然不能認可這種說法。
“誰知道她為什麼看我不順眼。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就像林妙盈。大順媳婦,二順媳婦,黃月盼,玉嬌嬌......我也沒必要弄清楚,隻要反擊回去就可以了。”林妙芸繼續為自己的說法提供有力的論據。
好在謝榆琛沒再問什麼。
第二天,瞿嬌嬌來找林妙芸。
“我能說動的有四個人,”瞿嬌嬌拿出了那四個人的畫像,雖然做教練長相並不是特別重要,但她覺得林妙芸還是應該看一看,“從上往下依次是:田月琴,盧靜茉,葉芝心,蔡瑤兒。她們分別同意的年底薪是九十兩,七十五兩,七十兩,六十兩。”
瞿嬌嬌簡單地敘述了一下最基本的情況。
林妙芸看了看,長得都很一般。
“她們長得一般,但是跳舞唱歌都很不錯,尤其是田月琴,腰非常軟,我們都叫她‘水蛇’。”瞿嬌嬌怕林妙芸不滿意,忙為她們說好話。
林妙芸看了一會兒道:“嗯,還可以,接下來就是你來教她們了。”
她怕這四個人的技術不夠,或者水平不均,造成選拔的不公平,所以打算讓瞿嬌嬌為她們設計統一的歌舞,並先教授給四個教練再由教練教授給這些姑娘。
“好。”瞿嬌嬌鬆了口氣,要是林妙芸對這些人不滿意,她還得去重找,目前她能說動的,條件還算不錯的也就這四個人了。
“嬌嬌,”林妙芸親切地握住了瞿嬌嬌的手,“雖然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但要是咱們朱袖錦堂的名氣打不出去,你一個人也獨木難支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