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縣令大人聽到一些流言,就是經常有不同的男人出入西肆的一個寡付院裏。且不知道是誰傳了髒病給那寡付,寡付身上都爛了。
縣令大人聽了一陣心驚。到底是什麼時候染上那病的,自己有沒有染上?
他開始心神不寧。最終熬不過心理折磨,找了大夫來把脈。
大夫說是木每毒。
縣令聽了跌坐在椅子上,感覺自己要完了。怎麼會染上這種病,那到時候豈不是要生爛瘡了。他以後可怎麼見人啊,他還是一縣之長呢。讓別人知道了該怎麼看他?
他一邊吃著藥一邊祈求還不是太嚴重,吃了這些藥能治好。
他越想越氣憤。自己花錢供那賤人吃供那賤人喝,她還敢去勾搭別的男人。還把這種髒病傳給他,真是下賤至極。
縣令大人帶著一腔的怒火往錢月慧的院子走去。要當麵質問她,然後和她一刀兩斷。
可他遠遠看見錢月慧那張爛臉,就連進去的心情都沒有了。別進去以後被傳染得更嚴重了。
縣令大人直接回來了,令人前去收回那院子。反正那裏的房契地契都在他手上,直接趕人都在情理之中。
幾日過去。縣令大人的身上也開始潰爛,他嚇壞了。縮在房間裏不出去,對外稱病,不肯見任何人。
縣令夫人強行闖入縣令大人的房間,拽下來下令大人的被子,看見他臉上的爛瘡,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你這是......你這是什麼?”
縣令大人垂著頭,不敢去看縣令夫人。
縣令夫人先把房間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最後對著縣令大人嚎啕大哭:“你怎麼能這樣?我曾勸過你多少次?外麵的人不幹淨,指不定做過什麼事呢?現在可好,你成這樣了,你讓我和橋臨怎麼辦啊?要是給別人知道了,咱們的脊梁骨不得被人給*斷了......”
縣令大人是悔恨交加,忍不住跟著老淚縱橫起來:“是我對不住你們......”
縣令夫人看著縣令大人哭了一會子,最後道:“我去給你找大夫,能找來的名醫我都找來,希望能把這個病治好。”
縣令大人十分感動,還是自己的妻對自己好,一心一意不勾三搭四不說,自己有困難的時候,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幫自己度過難關的還是正妻。
縣令夫人流著眼淚道:“你可是家裏的頂梁柱,是我的夫,是橋臨的爹,你以後可不要這樣了,要不然我和橋臨我們娘兒倆可怎麼活啊?我雖然看著強勢,其實脆弱得很......”
縣令大人越看越心疼,把腸子都悔青了,跟著涕泗橫流:“橋臨娘,是我對不住你,讓你失望了,這次是我鬼迷心竅,我以後一定再也不這樣了......”
接下來的日子,縣令夫人每日都會帶一位“名醫”過去,這些“名醫”統一口徑,說很嚴重無法醫治,隻能勉強維持現狀。
覺得自己人生已毀的縣令大人變得日益消沉,日益絕望。
就在他快要完全放棄的時候,一位“隱世高人”帶來了幾副藥,說吃了有可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