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芸反應了一會兒問謝妍初道:“你細細說來,到底怎麼回事兒?“
“具體過程是什麼大家也不清楚,隻知道昨日汪秋楠生病。告假在宿舍休息,整個宿舍隻有她一個人……大家練習結束一起回到宿舍的時候看見汪秋楠衣衫淩亂地躺在床上。臉上脖子上都是紅痕,且聽見一點聲音就大喊大叫。大家一靠近她就尖叫著往角落裏縮,這一縮就露出了帶著落紅的床單。“
任誰看見這景象都能猜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妙芸猛得攥緊了手。
就是怕發生這種不幹淨的事,所以她專門把舞伎們的宿舍安排在了七樓。牆根種著仙人掌等帶刺的植物,外圍還栽著一排排尖石。誰色膽包天敢爬上七樓,就得想想自己掉下來會是怎樣一副慘狀。
這樣小心翼翼的防範怎麼還會出了這種事情?
而且。歹人又是怎麼知道汪秋楠落單了呢?
林妙芸現在很懷疑這是內部作案。
她稍加思索就穿好衣服到朱袖錦堂去看情況去了。
汪秋楠現在還在宿舍,一群“好姐妹“圍著安慰她,實則是在看她的笑話。她是這裏麵比較出眾之一,平時沒少出風頭。嫉妒怨恨她的不少。
在這種女人紮堆的地方最不好混了,你比人家強,人家嫉妒你,你不如人家。人家覺得你好欺負一個勁兒地踩你……
林妙芸一來,大家立刻讓開讓她進去。
汪秋楠蜷縮在床上。摟著被子抱著頭,臉色蒼白。嘴唇幹裂,雙目空洞。
“秋楠……“林妙芸剛開口就被汪秋楠大到破音的尖叫給打斷了。
“啊--“汪秋楠尖叫著,雙眼的紅血絲瞬間增多了一層,眼淚溢出來順著臉頰流到了下巴。
大家看見汪秋楠這瘋樣子,都顧不上看笑話了,連忙後退了一步撤開一些。誰知道瘋子瘋起來會幹什麼事情,說不定會咬人打人殺人。
林妙芸歎了口氣,她也不擅長製服瘋子,隻能對謝秦楊道:“秦楊,你去找汪秋楠的爹娘來。“
謝秦楊領命而去。
沒過多久,謝秦楊待了一對中老年夫婦過來。
“啊--我可憐的秋楠啊--“汪秋楠的娘丁豔花率先撲了過去,卻被汪秋楠的尖叫嚇得一個反彈,推開一些猛順自己的*,看來嚇得不輕。
丁豔花長得頗有幾分姿色,雖然現在已經老了,可是能從殘存的風光看出,她年輕的時候是比一般的民女要好看許多的。
而且,這婦人是真的不服老了,都四五十歲的年紀了,身上還穿著粉色的碎花布,頭上還別這一朵粉色的大絨花。和她暗黃的臉上的大褶子很不相配。
汪順才上前一步,看著汪秋楠的憔悴樣子,直想掉眼淚。
林妙芸上前一步,剛想問問兩人要不要報官,就被丁豔花大喝一聲打斷了。
“你個奸商!你個黑心的吸血鬼!我把女兒交到你這裏,拚死拚活替你賺錢!你居然讓她變成這個樣子!“丁豔花的痛苦哀切瞬間轉變成對林妙芸的怨恨和憤怒,連一點轉折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