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皇子的眼淚，林妙芸隻說這是一種祈福的法子，薑歡意毫不猶豫地就趁著十九皇子哭鬧收集了三四滴出來貢獻給了林妙芸。
不錯不錯。第一個皇子的眼淚到手啦。
還有五位。
對於謝榆琛，林妙芸沒再用什麼悲傷回憶刺激法。直接剁洋蔥伺候，把謝榆琛折騰得流淚不止。貢獻了五六滴出去。
現在有兩位了，還剩四位。
林妙芸在想她去找謝知軒要不要告訴榆琛一聲呢?
不用了吧，榆琛知道她在收集眼淚的。要是隻有在去找謝知軒的時候專門告訴榆琛一聲，那不是更顯得奇怪嗎?
林妙芸考慮過後還是覺得默默行動為好。
這日天氣很好。幾個皇妃聚集在一起看戲法表演，林妙芸便也加加入了進去。
這些皇妃們對林妙芸的態度很微妙。一方麵是看不起她這種從民間來的貨色，一方麵又不得不和和氣氣地對她，畢竟皇上十分看重六皇子。六皇子可是有一半可能奪得王位的人，她們這些注定要做閑散王妃的人可不能這個時候就把人得罪死了。
林妙芸看的時候並不盡心。一直在暗暗觀察有沒有皇子過來，哪個年齡比較小，看看能不能貢獻點眼淚。
現在榆琛剛回到晉國，還沒有被賜予府邸。等回頭被賜予了府邸，他們就要搬出皇宮了。到時候林妙芸要再想做這種事恐怕就沒那麼方便了。
過了一會兒，林妙芸的目標出現了。
這是十七皇子謝知祺。是孟雪柔的妹妹夢雪今的兒子，約莫四五歲，唇紅齒白，俊秀可愛。
這麼小的孩子，應該很容易就會哭吧?
可孟雪今的孩子她怎麼好接近?這裏這麼多女眷，她第一個衝上去給謝知祺擦眼淚會顯得很突兀吧?
正當林妙芸發愁的時候，謝知軒走過來了，他彎下腰捏了捏謝知祺的臉蛋，笑著和他說了點什麼。
林妙芸讓謝知軒幫忙不就好了?那是他小姨母的孩子，自然是親近得很。
小姨母的孩子是他的弟弟……嗯……
林妙芸覺得她不應該少見多怪了，在她知曉的曆史裏，孝莊可是和她的姑母共侍一夫呢……這姐妹倆共侍一夫應該不算什麼……
謝知軒一抬頭也看見了林妙芸，沒什麼神色變化，隻是帶著謝知祺往別處去了。
林妙芸坐了一會兒，也往謝知軒離開的那個方向去了。
謝知軒停在一個人煙稀少的位置，拉著謝知祺的手靜立，背對著林妙芸，不知道在看什麼。
林妙芸悄悄地走近:“在看什麼?“
“沒有在看，在聽。“謝知軒道。
“聽什麼?“林妙芸好奇地問道，這裏明明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
“聽背後什麼時候會出現一種有點輕飄，比尋常宮中女子節奏快些的腳步聲。“謝知軒回出乎林妙芸的預料。
“唔……“林妙芸微窘，“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有事?“
“一般情況下，在人多的地方，你很少會刻意觀察我，今天我三次看你你都在看我，不是有事找我就怪了。“謝知軒說出了他推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