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之一笑,大手一伸,直接扣著嚴謹的後腦勺就是一個狠狠的吻,末了才說道,“要不是大雪天,老子直接給你幹死在這兒算了。”
他算是發現了,嚴謹這小浪屁股就是故意的,故意說話激他。
嚴謹不要臉的笑了笑,依舊不怕死的說道,“那你倒是幹啊?”
“你是活膩了嗎?”他還真就沒玩盡興。
“不是,但我不想回去。”嚴謹哆哆嗦嗦爬起來,摟著白易之。
白易之口嫌體直,反手摟著腿軟的嚴謹,“那你想去哪兒?”
“白易之。”嚴謹突然一本正經起來。
白易之微微皺眉,“說。”
“你愛我嗎?”
“愛。”這是抽的什麼瘋?
“那你為什麼要回去?”
白易之:“……”是他沒滿足這悶騷媳婦!
嚴謹不知道白易之想什麼,依舊說道,“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嗎?”
白易之的血管在蹭蹭爆長中,“想。”他恨不得把嚴謹吞進肚子裏。
“那我們不回去了,就住山上吧。”嚴謹說道。
白易之的表情有些為難,“所以你包裏那一堆就是你準備在山上過夜的裝備?”
“嗯。”
到底是寵妻狂魔,白易之的原則在嚴謹這裏永遠是擬定而非指定,“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得到許可令,嚴謹嘿嘿一笑,踮起腳尖給了白易之一個香甜的吻,末了還說了一句直接讓白易之失去理智的話,“謝謝大棒棒老攻,愛死你了。”
“你給我閉嘴。”白易之咬牙切齒道。
捉弄了一次白易之,嚴謹別提多開心了,尋找落腳地的一路上,整個人神清氣爽,好不精神。
當然了,這其中也有負重全部都在白易之那裏的原因。
根據嚴謹的記憶,他記得挨著他家林子的那片的半山有個山洞,洞口不大,但裏麵很寬敞,小時候幾個小夥伴經常去玩,容納一兩個成年人不是問題。
於是,跟著記憶,嚴謹帶著白易之在雪地裏摸摸索索,終於在天黑盡了的時候找到了那處山洞。
找到了山洞,兩人落腳地總算是有了,但接下來就是擔心夜裏防寒的問題。
嚴謹雖然帶了裝備,但除了吃的就隻有兩條薄薄的絨毯,根本無法抵禦入夜的寒氣,趁著天還沒黑透,白易之在外麵砍了幾根手臂粗的樹枝拉到洞口,企圖能擋去一些風寒。
很快,夜晚來臨,意外的是外麵沒有風,山洞裏似乎也沒有那麼冷。
因為山洞除了洞口沒有其他通風口,兩人不敢生火,那兔子也就逃過一劫,兩人的晚飯就是嚴謹帶來的幹糧。
吃飽喝足,兩人用探燈當照明開始鋪墊,忙活了一會,兩人的臨時小窩落成。
白易之擁著嚴謹,嚴謹靠著白易之,沒有電視機,沒有各種電子通訊,沒有那麼多父母之命,此時此刻兩人難得的安靜而祥和。
哈……哈……
怎麼可能?
這種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在嚴謹這隻傻貨和白易之這頭種狼身上。
在他們堵好山洞洞口,吃飽喝足,在洞口並肩而站消化消化的時候,因為有了嚴謹後智商偶爾也脫線(實則是寵妻)的白易之居然和嚴謹比賽,比看誰尿的遠這種幼稚的遊戲。
於是,因為嚴謹尿的不夠遠,腦殘的他竟然伸手去偷襲白易之,想當然就知道了,這是要被幹的。
所以指望他們能和平相處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因為嚴謹這種缺心眼,隻要和白易之在一起,不是在被幹就是在被幹的路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