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爸……你之前在庭院裏和我說的那番話,一正一邪的意思是不是就是爹地被掉包了的意思?”
陸文田點頭,他當時擔心周圍會有監視,所以隻能這樣婉轉的告訴陸向暖。當時陸向暖的確是覺得奇怪,但是卻沒有多想,隻是以為陸文田讓她當心商場上人心險惡罷了。
“至於其他的,我會吩咐冷卓去辦。”霍晏琛轉身,那雙利眸望著她白皙的容顏,“記住我和你說的,不要讓人看出任何異樣。”
陸向暖點點頭,“我會的。”
霍晏琛當下就決定,讓冷卓派幾個精英跟著那個張秘書,仔仔細細的觀察一下,她每天都做著那、哪些事情,有沒有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有沒有和不該交流的人交流!
一個星期之後。
冷卓派人一連盯了張秘書一個星期,總算是發現了異樣的地方。
“邪少,有一件事情非常的奇怪,這個張秘書每次下班通常都是回家做飯,但是做完飯之後,到了晚上,她又會偷偷一個人出去!起先我們的兄弟沒有注意,後來才發現,她每次都是從公寓後門溜出去,樣子很是神秘,我們的兄弟跟了她幾天,這才發現她去了附近的小樹林。”
“小樹林?”陸向暖詫異的望著冷卓,“她去小樹林幹什麼?”
“起初一開始我們以為她隻是在燒紙祭拜她的家人,但是後來我們才發現,這紙……是燒給張秘書的。”
倏地,陸向暖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你,你說什麼?張秘書燒紙給她自己?”
“是。”冷卓點頭。
一旁的蕭宸立即出聲道:“小卓卓,你是不是傷還沒有好啊?腦子發昏了?哪有人自己燒紙給自己的啊?”
霍晏琛冷沉著俊顏,緩緩出聲:“這紙不是自己燒給自己。”
“啊?”蕭宸這下又不明白了,“不是自己少給自己?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
霍晏琛冷笑著揚唇,“也許是她心裏過意不去,燒紙給真正的張秘書。”
“所,所以……”蕭宸一下子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張秘書已經死了?現在這個是假的?”
霍晏琛點頭。
隨後,冷卓再次出聲:“對,就如同邪少說的那樣,我們調查過張秘書的鄰居,曾經那個張秘書是個非常健談的人,但是現在這個卻是陰森森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以為張秘書轉了性子,以前她每天出門都會和街坊四鄰打招呼,但是現在……她獨來獨往,行色匆匆,好像和街坊領居都成了陌生人一樣!”
“張秘書也被調包了……我爹地也被調包了,到底是誰,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陸向暖一時之間想不透,是霍睿川嗎?如果是他,他一個人斷然不會有這麼大的能力……
“還記得你說的那個K老爺麼?”霍晏琛伸手將她圈入懷裏,修長的手指卷起她的一撮秀發。
“記得!”陸向暖認真的點點頭,“那天我和雪兒被關著的時候,親耳聽見那些下屬對辛澤說了K老爺。”
“這個男人……”他的利眸倏地一沉,迸發著不一樣的色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靠賭發家致富。當時號稱金盆洗手,後來又死於非命的孫廓天。”
“什麼?哥,你說的是孫廓天?他明明已經死了啊!”
“縱然死了,這些年在道上,誰敢自稱K先生?除非自稱K先生的人是孫廓天的下屬。既然辛澤可以詐死,當年的孫廓天為什麼不能?”
“如果真的他,哥……你打算怎麼辦?”
“一個嗜賭如命的人想要讓他戒賭,那可比殺了他還困難。”霍晏琛微微揚唇。
蕭宸摸了摸下巴,思考之後出聲道:“所以,哥,你的意思是,孫廓天現在還在賭場裏賭?隻不過換了名字和身份?算算時間的話,孫廓天現在也要年近六十了!這也賭不動了吧!”
冷卓白了一眼蕭宸,“想他那樣坐擁千億的人,怎麼可能不惜命?”
“這樣說也對啊!”蕭宸點點頭,“小卓卓,反正你說什麼都對。”
冷卓懶得搭理蕭宸,這麼多人在場,還能這樣黏人,當真就隻有蕭宸了。
“冷卓。”霍晏琛抬眸望向冷卓,隨後出聲:“聯係一下遲敬延。”
“好,我這就打電話給遲少。”冷卓立刻拿出手機,而後撥打了電話給遲敬延。
等到電話接通後,冷卓迅速將手機遞給霍晏琛。
手機那頭的遲敬延隨即出聲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霍總找我遲某有事?”
“既然知道我找你有事,又何必這樣惺惺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