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沒有更進一步……他在等她生日的那一天,他在等她徹徹底底的長大。
接受著他侵襲而來的熱吻,雪兒沒有抗拒,小手主動攀上了他的脖頸。她要和他在一起,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哥。”她最近已經很少喊他哥了。
聽到她的這個稱呼,霍冽直接在她的翹臀上抬手就是一下,“改口。”
“就喊這一次!”雪兒保證著出聲,隨後,她再次開口:“無論你是我哥還是冽又或者是勒斯,霍雪兒愛的隻有你,隻要是你,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開你。”
“我剛才說男人最受不了心愛女人的撩撥,你知道男人還最受不了什麼嗎?”
雪兒眨著那雙水靈的眸子,搖頭。
他直接翻身,將她置於身下,“受不了心愛女人的情話。”話音落下,他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隔天,霍冽帶著雪兒回到了淮城。
假期還沒有結束,回到淮城的雪兒住在了他的別墅裏。
本來空蕩的浴室裏,洗手台上放著一支牙刷,現在卻變成了兩支。
本來玄關處是一雙拖鞋,現在卻變成了兩雙情侶拖鞋。
本來他的臥室床單全部都是冷色調的,不是黑色就是深色,現在卻變成了少女係的暖色調。
雪兒坐在他的書房裏,拿著學習資料一個勁的猛看著。假期結束就是期末考,期末考試意味著高三分班,現在身為準高三的她必須要挪出一大部分時間來複習,之前在度假村待了幾天時間,她剩下複習的時間很緊。
化學,一直都是雪兒最頭疼的科目。這些化學符號,對於雪兒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她門門成績都很好,卻唯獨在化學上弱了一些。
“弄不懂……弄不懂……還是弄不懂。”雪兒有些抓狂。
她拿起筆,繼續看化學書和資料,試著做著習題,可是永遠都是連錯的狀態。
她之前缺了好幾堂課,化學都開始有些跟不上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和化學戰鬥了有多久,一直到夜色漸漸暗下,她還在書房裏和化學戰鬥著。
當書房的門打開後,雪兒立即出聲:“李嫂,我不吃東西,我不餓,我要繼續學。”
“誰允許你學一天的?”
這聲音……是冽!
雪兒抬頭,看著身穿西裝的他站在了房門口。
“冽。”她出聲喊著他,他怎麼回來了?抬起頭的雪兒才發現天色早已暗下了,她看了看手機,原來已經晚上六點了。
“出來,吃飯。”
雪兒執拗地搖搖頭,“這裏還沒弄懂,要把這裏弄懂才行。”
霍冽蹙眉,隨後進入書房內,他直接走到了雪兒身後,雙手撐在了她兩側的桌麵上。
“哪題?”他出聲問著。
雪兒指了指麵前的化學題。
霍冽隨即拿起筆在草稿紙上給她解答。
雪兒看了草稿紙上的解答,又看了看這道題,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她立即將草稿紙推到一邊,隨後重新自己嚐試著做了一遍。
等到這題做完之後,雪兒這才朝著霍冽笑了起來,“餓了,冽,我們去吃飯吧!”
“真是個小頑固。”非得做完題才肯吃飯。
雪兒伸手拉著霍冽的手,蹦蹦跳跳的朝著一樓走去。
到達一樓餐廳之後,雪兒坐在了霍冽對麵的位置。
李嫂將準備好的菜品一樣一樣的端了上來。
雪兒想吃蝦,霍冽給她剝,她愛吃魚但是不會吃魚,霍冽就給她挑刺。
李嫂都看傻了眼,從來沒有見過霍冽這樣!
“你也吃。”雪兒要給他剝蝦,卻被他製止了。
“我的女人隻能被我寵著,想吃什麼都不用自己動手,我來!”
雪兒撲哧笑了起來,她一口口將基圍蝦全部放入口中,又將魚肉一口口塞入嘴裏,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已經鼓起來了。
她平時飯量很小,吃一點就喊飽了,但是今天,霍冽放進她碗裏多少,她就吃多少。
雪兒立即抗議著出聲,小嘴裏塞了太多東西,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但是那聲音依舊那樣好聽。
“冽,你這樣喂我,我會長胖的。”
霍冽沒有停下手中的舉動,繼續給她剝蝦,“長胖點才好,女人太瘦沒手感。”
“……”雪兒簡直無言以對,“現在流行的明明是纖細的身材,骨感美人。”骨感的同時還要前凸後翹……
“你敢骨感一個試試。”
照他這樣喂,她想骨感都骨感不起來。
這頓晚餐吃的很歡樂,歡樂的雪兒從頭到尾都是笑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