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是誰發的了麼?”
金川搖搖頭,“對方的警惕性很高,一看就是老手。”
“派人去查這家瘋人院。”
“是。”金川點點頭,迅速下去辦事。
約莫十分鍾後,瘋人院的全部資料都已經查得清清楚楚了。
“主子。”金川走到霍冽麵前,“這家瘋人院是唐納德的,瘋人院的確是有些異樣,我問過周遭的居民,瘋人院時常安靜的不像話,甚至有保姆買著嬰兒用品進進出出。”
“你帶人去查這家瘋人院。”
“是。”金川立即點頭,而後組織人手去查這家瘋人院。
喬治莊園內。
唐納德篤定的坐在花園裏研究著棋盤,看似毫無異常,但是雪兒總覺得心裏很不踏實。
“變先生,老爺讓你過去。”
“是。”變點點頭,隨後邁步朝著花園內走去。
花園四周全部都是花圃,修剪得當的花圃將整個花園全部都圍住了,花圃很高,雪兒不踮腳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到裏麵的情況。
“雪兒小姐,上樓吧。”
雪兒點點頭。就在她剛進入別墅的時候,她聽到了兩聲巨響。
不是槍聲,但是這聲音幹淨利落!是消音器?
雪兒看了一眼神色異樣的管家,不顧管家阻撓,迅速朝著花園裏跑去。
修剪漂亮的綠色草坪上染上了鮮紅的血。
雪兒看著跪在地上的變,她這才發現變的手臂和腿部各中了一槍……
雪兒錯愕的望著唐納德,“你為什麼開槍打他?”
“他該死。”唐納德冷冷的道出這三個字,但是實現卻依然定格在那盤殘局上。
“他做錯什麼了?需要你對他開槍?他對你忠心耿耿不是嗎?”
“忠心耿耿?笑話!”唐納德將棋子狠狠的丟進了棋罐裏。
雪兒不明白唐納德為什麼要這麼生氣,更不明白變為什麼要這樣跪著不辯解,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引來唐納德如此盛怒?
唐納德倏地起身,“變,你做了什麼,你心裏比我更清楚。”
“是,請老爺責罰。”
變居然沒有去做任何辯解?這到底是為什麼?
“變,你到底做了什麼?你為什麼不解釋?你這幾天都和我在一起……沒道理會做背叛唐納德事情啊。”
變笑了笑,“錯了就是錯了。”
唐納德冷冷的看著變,拿起桌上的手槍就要對變開槍,雪兒眼疾手快,拿起桌上的另外一把手槍,扣動扳機直接打掉了唐納德手裏的槍。
她的槍法越來越快了,唐納德倒是對雪兒刮目相看。
“槍法不錯。”唐納德誇讚著雪兒。
雪兒望著唐納德,隨後將手槍重新放回到了桌上。
“放過他。”
“放?背叛我的人通常都隻有一個下場,死。”
“他沒有背叛你!”
“霍雪兒,你給他求情幹什麼?他可是派人給你打催產針的劊子手,我替你殺了他,你應該感到開心才對。”
“如果真的要說劊子手,那應該是你才是!”
唐納德又笑了起來,“有趣,真的是有趣。好,我答應你,我不殺他,你現在馬上進去,我有話要單獨和他說。”
“你真的不殺他?”
唐納德點頭,“我說到做到。”
“好,我信你一回。”雪兒看了看變,而後跟著管家重新朝著別墅內走去。
等到雪兒離開後,唐納德狠狠的踹了變一腳。
“誰讓你帶她去瘋人院的?”
變低著頭,“克雷爾少爺高燒四十度不退。”
“高燒四十度就找醫生,找她能有什麼用?”唐納德惡狠狠的瞪了變一眼。
變解釋著出聲:“打針、掛點滴,高燒依舊不退,今天她去了之後,一直都在照顧克雷爾少爺,克雷爾少爺今天退燒了,老爺您放心,關於克雷爾少爺的身份,我沒有對她做任何的透露。”
“如果你對她透露了克雷爾的身份,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活著和我對話?”
變知道,唐納德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剛才隻不過是小懲大誡,順帶用這樣的方法探探雪兒口風,看看雪兒到底知不知道克雷爾的真實身份。
唐納德重新坐入了椅子內,而後拿起了一顆棋子,“這一顆棋子不容小覷,有時會讓人滿盤皆輸,所以,在棋子落下之前,為保完全,我就得提前毀了它。”
唐納德的話饒有深意,變就是唐納德手中的那顆棋子。
“下去療傷吧。”
“謝謝老爺。”變艱難的起身,而後離開了花圃。
唐納德望著變的背影,頓時又有了一個主意。
雪兒回到臥室之後有些坐立不安,她不明白變到底做錯了什麼,惹來了唐納德的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