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歡有些懵了,雙頰倏地就紅了起來,氣息紊亂。
她以前拍的戲也很少有吻戲,就算有也大部分是借位和替身上場,不是她不願意拍,而是導演和經紀人每次都明令禁止她親自上陣,時至今日,傾歡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唔……”傾歡吃痛的驚呼出聲。
“沈傾歡,你敢分心?”霍克的聲音無比低沉,這樣低音炮的聲音讓傾歡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無助到了極點。
他宛如惡魔。
這冗長的一吻結束,霍克伸手用指腹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冷笑道:“在想我哥?你應該很希望現在吻你的人是他,現在壓著你的人是他,接下來要跟你在一起的人更是他!我說的沒錯吧!”
這樣惡毒的言語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剜著沈傾歡的心。
知道被自己心愛之人重傷是什麼感覺嗎?就是現在這般,痛的仿佛心在流血……
“是啊。”傾歡望著霍克,笑了起來,“我是在想霍大哥,我就是在想他,我恨不得現在吻我的人是他,現在壓著我的人也是他,真是被霍二爺全部都說中了呢!我的心思有這麼明顯、這麼好猜嗎?”
說著,傾歡朝著霍克笑的更加甜美起來,這甜美的笑容宛若罌粟。
“霍二爺,要一個心裏沒有你的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傾歡又笑了,她不停地用笑容掩飾著自己的悲傷。
霍克不疾不徐的出聲道:“沈傾歡,你覺得你的心很值錢?”
傾歡一愣。
“你的人在我這裏都分文不值,更何況是你的心?”霍克好整以暇的望著傾歡,笑的比惡魔更加殘忍。
下一秒,傾歡隻聽見婚紗被撕裂的聲響……
“霍克!你幹什麼!”傾歡驚呼出聲。
霍克的笑永遠是那樣冷,那雙眸子永遠是那樣沉。
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精致的耳垂,如同撒旦一般在她耳畔出聲道:“老婆,你該履行你的義務了。”
義務?
傾歡不停的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既然嫁給他,哪怕是隱婚也躲不了這一關的!
隻是這婚紗真的價值高昂,對於現在的沈傾歡而言,那是她三五年都賺不回來的錢。
“你別撕婚紗!你知不知道這套婚紗很貴?”傾歡心疼,心疼的不得了。
“你這樣廉價的人不配穿它!”霍克直接將她一把抱起,她身上的婚紗被他粗魯的扯了下來。
傾歡想要反抗,想要抗拒,可是霍克如同猛獸!
傾歡想逃,卻被霍克一把抓住了纖細的手腕,他單手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桎梏於她的頭頂上方,傾歡現下動彈不得。
“霍克……”傾歡的聲音在抖。
她是第一次接受一個異性這樣的目光,也是第一次這樣出現在一個異性的麵前,更是第一次為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