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少銘把晶楊抱到床|上,埋進她的肩膀裏,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他的聲音裏透著一股色氣滿滿的調調:“那就讓我看看,你的體香到底有多香。”
晶楊的笑聲像銀鈴一樣響起:“鍾少,你真壞!”
纖長白皙的手臂搭住男人的脖頸,房裏裏一片旖旎風光。
喬楚跟著司屹川回到城堡後,也不說話,沉默地上了樓,走進臥室裏收拾衣物。司屹川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看著,不勸也不問。
喬楚的東西少,很快就收拾好,可是司屹川卻擋在房門處不讓她出去。
“司少,請你讓開。”
“你要去哪裏?”司屹川問:“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司少的身體已經好到能抱起一個成年人,想來也不再需要我的照顧了。”喬楚努力裝出心平氣和的樣子,“就算你不讓我出城堡,但我回自己的房間去睡,總可以了吧?”
“回你的房間?”司屹川高大的身軀仍然站在房門口,沒有半點要讓開的意思,“在這個城堡裏麵,一磚一瓦,包括你,都是我的。哪來的屬於你的房間?”
從喬楚被請進城堡那天開始,他就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這個男人可真夠霸道的,占|有|欲這麼強,腦子卻不怎麼好使,連誰好誰壞都分辨不出來。
喬楚怒極,反而笑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是在吃醋嗎?”司屹川問:“因為我對安妮好,所以你生氣?”
“誰吃醋了?”喬楚覺得莫明其妙,惡聲惡氣地說:“對著一個自詡聰明又霸道,結果腦袋卻裝滿水的男人,就算你長著全人類最好看的臉,我也不要吃你的醋。”
“還說沒有吃醋?”司屹川抬起她的下巴,“看看,氣得臉都紅了,嘖嘖,耳朵也紅了。”
喬楚別開臉。
司屹川說:“傷了人還敢耍脾氣,你脾氣倒是不小。”
喬楚問:“司屹川,你在病房外麵站了多久?不會隻是正好看到安妮受傷那一幕吧?我再跟你重申一遍,就是安妮故意劃傷自己來冤枉我的,要不要相信,你自己看著辦吧。”
“真相是什麼,我自會派人查清。”司屹川說:“但是你以後,不要再去找安妮的麻煩,尤其不能單獨與她在一起。”
喬楚心裏有寒氣升起,“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肯相信我。”
她推了推司屹川,“讓開,我要出去。”
司屹川向來不會哄人,能說這麼多話已經是奇跡。但喬楚似乎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裏,讓他失去耐心,拿過喬楚的行李就丟回衣櫃裏。
喬楚忍了許久的怒火一下就起來了,惡膽向邊生,朝司屹川喊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已經不愛我,又不相信我,為什麼不肯放我走?”
“雖然我失去兩年的記憶,但有很多細節證明,你曾經是我的女人。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真相是怎麼回事之前,你隻能呆在我身邊。”司屹川說得理所當然,“更何況,我用過的女人,這輩子也想再到別的男人身邊。”
喬楚目瞪口呆,一時間又是心酸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