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歡愉耗盡了喬楚所有的熱情,她累得動也不願動,躺在司屹川的身下,喃喃地說:“司少,我真希望,我們可以永遠這麼幸福地在一起。”
司屹川親了親她的額頭,“會的。”
經曆過這次的差點失去,他發誓一定會好好地守護她,要讓她永遠都這樣幸福。
得到司屹川的承諾,喬楚心裏無比歡喜。可是,想起程醫生說的那個百分之五十的遺傳機率,她的眼神一黯,突然想起什麼,推開司屹川下了地。
看到喬楚赤腳跑到櫃台那邊,司屹川詫異地問:“你怎麼了?”
喬楚也不應,拉開抽屜拿出那瓶她以前怎麼也不願吃的藥丸,倒出一顆就塞進了嘴裏。
看著喬楚這個舉動,司屹川的臉一沉,嘴角也下沉得可怕,“喬楚,誰讓你吃這種東西?”
喬楚錯愕地看著突然發飆的司屹川,“司少,這不是你準備的嗎?每次過後都必須吃一顆。”
這番話更加讓司屹川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但畢竟這藥確實是他讓人準備的,所以也不好對著喬楚發火,隻說:“以後,不必再吃這種東西。”
以前是對喬楚的感情沒有確認,所以不想讓她懷上他的孩子。現在他已經確認了要與她一生一世,自然也想要一個屬於他和她的孩子。
至於那些上一代的仇怨,就讓它散了吧。
聽到司屹川的話,喬楚的心情無比複雜。如果是以前,司少不要她吃這種東西,那她一定會感到無比的歡喜和感激。可是現在,她不敢……
見到喬楚並沒有意料中的歡喜,司屹川終於怒了,“你就這麼不想要我們的孩子?”
“你不要生氣。”喬楚不想一回來就和他吵架,連忙說:“大不了我以後不吃了。”
聽到喬楚妥協的話,司屹川的臉色才稍緩,“下不為例!”
可是之後的幾天,每一次歡愉過後,喬楚還是堅持要吃藥。
而且她有自以為完美的借口,“我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我怕懷孕會讓孩子受到影響。所以,過一段時間,我們再要孩子好不好?”
麵對喬楚這種牽強的借口,司屹川的耐心被磨盡,隻是冷笑,“喬楚,我司屹川能允許你懷我的孩子,那是抬舉你。既然你不識抬舉,我也不必勉強你。”
喬楚知道因為自己這樣的舉動,讓得他們二人之間剛剛回暖的關係,又開始危險起來。但是她有苦難言,也不敢解釋。
之後的幾天,她收斂了許多,把藥藏起來,每次隻是偷偷地吃。
自從把喬楚從威海接加來,司屹川就覺得喬楚有些奇怪。她好像哪裏變得不一樣了,可是司屹川又說不上是哪裏不對勁。他暗暗地觀察她,雖然他們為了避孕藥的事吵過幾次架後,喬楚不再當著他的麵吃藥,但是事後,總會躲起來吃。他冷眼旁觀,倒是想看看她是裝的,還是想挑戰他的耐心。
這種情況,在喬楚回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徹底引爆他的怒火,燎原一般猛|烈。
這天,他把喬楚折騰得死去活來,事後更是纏著她不準她起身。
“這麼累,就不要去洗了,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