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自己有危險,他都不顧生死的去救自己,是他太自負了。還是真的不擔心自己的生死。
“我隻要你沒事。”
高挺的鼻梁蹭上她小巧的翹鼻,哪怕他出事也要保證她安全無事。
“傻瓜!”
鼻子上麻麻的,忍不住想笑。可眼裏卻有洶湧的淚快要控製不住的流出來。
這個傻瓜,他如果為了自己出事了。後麵的半輩子她要找誰要幸福去。
“淺淺。我們還有好長的路要走,都不會有事。”
看出她擔心想哭,沈北川伸出手溫柔的撫平那雙皺起的眉頭。醉人的聲音仿佛一下子讓這個有些冷意的夜晚變得溫暖了起來。
喬初淺吸了吸鼻子,不讓自己流出眼淚來,揚起唇角。將頭輕輕的窩進他懷裏。
“好。”
輕柔的呼吸。細小的聲音,可她心裏的篤定卻從來沒有這麼清晰過。
未來的日子還有很長,他們要一起走下去才行。
沈北川手指微微一頓。隨後眼裏綻放出少見的光彩。將懷裏的女人摟緊。淺淺,這一次我們一定會幸福。
擁擠的病床兩個人擠著睡了一晚。竟然溫暖的不可思議。
第二天一早顏子夏就帶著早點過來了。
“你們都餓了吧,我給你們帶了早點過來。”
喬初淺看著各式各樣的早餐。心裏都是感動,“還是你最好。”
“別,現在我願意把這兩個字讓人了。”
顏子夏瞟了一眼病床上的沈北川。雖然這貨沒少讓淺淺傷心,可是卻能不顧自己的命去救淺淺。
喬初淺自然明白她話裏的意思,臉色微微泛紅,連忙轉移了話題。
“剛才你來的時候外麵怎麼那麼吵?”
“魏舒容醒了,警察過來做筆錄。”
提到這個壞女人,顏子夏就恨不得去病房抽人,自己的兒子*不好好反省,反而將所有的一切都怪在別人頭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帶我過去。”
病床上一直沒說話的沈北川突然開了口,喬初淺直接拒絕,“不行,你的腿不能動。”
醫生可是交代過,要好好休養,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麼能讓他下床。
“用輪椅推我進去,有些事我必須當麵聽她說。”
見他一臉堅持,喬初淺眉頭皺起,這才第一天就這麼不聽話,後麵肯定也不乖乖的在床上躺著。
“我看用輪椅推著應該沒什麼事。”
顏子夏小聲嘟囔了一句,沈北川這種人,命硬,一般的毛病死不了。
“你還幫著他。”
……
樓上的病房裏,魏舒容坐在病床上,任由旁邊的警察說了半天,一句話都沒有。
“沈夫人,我們希望你配合我們做筆錄。”
“魏舒容,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
警察說的嘴巴都渴了,臉上不耐煩的表情明顯,這個魏舒容,現在不管是認罪與否,綁架買凶殺人的罪名已經坐實了,還擺出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給誰看呢。
“我憑什麼配合你們。”
魏舒容動了動眼睛,蒼白的臉上像是*之間老了十來歲一樣,眉間擰緊,手上的傷口不動都疼得要死。
“是你找人綁架了喬初淺,並且買凶殺人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