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無可戀 這麼巧?我猛然地後退幾步,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雖然一直防範,可還是讓她輕易地得逞了。想想寧子健駭人的眼神,我的心越發地揪緊,也急忙地跑到了岸邊。沒一會兒,寧子健就抱著若淺走上岸來。若淺的雙手下垂,臉色蒼白,了無生氣。我的心在咚咚地狂跳,她不會有事吧?剛剛邁出了幾步,就被寧子健厲聲地喝住了。“來人!讓她也嚐嚐這江水的味道。”寧子健的臉色陰沉可怕,我下意識地輕顫起來。這個時候,走過來幾個人,他們個個的眼裏充滿著不屑。意識到什麼,我轉身便跑,可他們卻齊齊地奔過來,輕易地就抓住了我,然後架著一直向冰冷的江水裏走去。其中兩個人按著我的頭猛地灌進去,我感覺五髒六腑都要炸開了。然後被提起來,再灌。“以後滾出這裏,別讓我再看到你。”寧子健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竟沒有半分的心軟,然後抱著若淺快速地上了車。看著漸遠的身影,我的四肢麻木了,心也死了。他們灌了我多久,已經不知道了。隻感覺奄奄一息。絕望之際,我多麼希望寧子健可以出聲製止,多麼希望他可以回頭再看我一眼,可是他竟絕塵而去。醒來的時候,是在涼涼的岸邊。我渾身濕透,瑟瑟發抖。突然,我“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哭得天昏地暗。寧子健,你就這麼狠心嗎?是不是我死了你也不會看我一眼?茫然地看著四周,真的是生無可戀。人生最大的悲劇在於莫名其妙地被人憎恨,在於被陷害了還要承受委屈,在於掙紮著爬起來卻沒有回家的路。江風越來越涼了,我艱難地向前爬著,因為那個包包還在。寧子健絕情,我卻要死得明白。這樣窩囊地離開,不是我的性格。若淺,壞人不應該逍遙,你也不例外。費力地撥通了嚴喆的號碼,他或許可以救我一命。“晚晚,說話!”聽到嚴喆的聲音,我淚如雨下,不知該怎麼說?好半天,才擠出來一句,“到江橋岸邊,救我!”之後,我再度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嚴喆紅紅的眼睛。“怎麼了?”我虛弱地問著。在我的印記中,哪怕我們分手了,他也沒有哭過。嚴喆一把抓緊了我的手,心疼地說:“晚晚,離開他!我養你。”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哽咽地說:“謝謝!我心裏已經裝不下別人了。我不奢望他對我多好,隻是一定要讓他知道我不是最壞的那個。”嚴喆抿了抿唇,氣憤地說:“寧子健這樣對你,你還不死心?他連你有了身孕都不放過,你到底愛他什麼?”身孕?我的大腦轟地一聲,難以置信地看著嚴喆說:“不是開玩笑嗎?他不允許我懷孩子的。”“可你有了。醫生剛剛告訴我。”嚴喆的臉色很不好。我無力地後靠,真是天意弄人。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竟然有了寧子健的孩子?這個消息讓我措手不及,也開始心煩意亂起來。雖然嚴喆換著花樣地給我帶吃的,可我依然沒有什麼胃口,而且孕吐開始嚴重起來。每天幾乎吃不下什麼東西。蘭雨也來看我了,她同情地說:“我很為你不平。那個若淺真不是東西,等你好了,我幫你去教訓她。”我拉著她的手說:“別管我的事了,隻要你能和嚴喆好好的就行。”在醫院裏住了幾天,感覺身體好了許多。於是,好說歹說的讓嚴喆和蘭雨離開。我隻想一個人好好地靜靜。雙手輕輕地撫摸著肚子,難受得不行。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他不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嗎?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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