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悅在迅速記錄著周玉琴所說的話。
當然，她的打字速度並沒有周玉琴說話的速度快，每句話隻記錄重點的字。
等會議結束後，她再潤色、修稿。
另一方麵是她開啟了手機錄音，這樣可以確保周玉琴的發言完整和準確。
……
一天忙碌結束之後，秦以悅在周玉琴下班後，也下班了。
她發現周玉琴能成為知名外科醫生也確實有她過人之處，單是精力和體力這一塊她就比不上周玉琴這個快退休的老太太。
老太太工作了一天，下班的時候依舊保持神采奕奕，絲毫不見有萎靡之色。
秦以悅就無法做到這一塊，她的精力沒有那麼好。
即便她不想表現出來，臉色也不會像平常那樣紅潤，眼神也會流露出疲憊的神色。
秦以悅剛下到停車場，就接到了程江雪的電話。
秦以悅接起電話，“程法醫，您辛苦了，下班時間還工作，我得給你頒個敬業獎。”
“喲，被周老太太折騰了一圈，智商都提高好幾個檔次了。恭喜恭喜哈。”
“能不提我親愛的上級領導嗎？”
“能啊。你來局裏一趟，人民公仆需要小市民的幫助。”
“又有誰死了？”秦以悅知道程江雪不會無緣無故給她打電話，也不驚訝。
“這次是個活人。”
“我認識的？”
“你見過她的臉。過來掃一眼，你就知道是什麼人了。”
“好，我這就過去。”秦以悅說完後發動車子離開。
離她車位不遠處的黑色轎車，也發動了車子。
在黑暗裏，像個幽靈一樣跟著秦以悅的車。
他們是保護秦以悅的暗衛，秦以悅剛來新環境，有司機接送上下班太過醒目。
秦以悅便讓他們隔了一段距離跟著，既能保護她，又不影響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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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悅剛把車開進程江雪的分局，就接到程江雪的電話。
“不用去法醫樓，來刑警隊找我。”
“姐姐，你還記得你是個法醫，不是刑警隊隊員嗎？”秦以悅沒好氣地說道。
“羨慕我身兼數職啊？別羨慕，默默膜拜就行了。”
秦以悅默默掛斷電話，把車停到刑警隊的辦公樓前。
程江雪朝她的車走過來，臉上是難得的正經。
秦以悅不由得緊張起來，“程法醫，你這是什麼表情，別嚇我啊。”
“嚇你我有什麼好處？先帶你去吃飯，吃完再說。”
“你不是為了想跟我共進晚餐，故意的吧？”
程江雪掃了秦以悅的胸，“我隻對D罩杯以上的妹子有興趣，你這麼平板身材還是算了，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說得你不是平板一樣。”秦以悅涼涼地說道。
“互相捅刀子很帶感麼？”
“感覺還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