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程前給激動得喲,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哪裏還顧得上聽範丹丹罵的是柳君曼,動作沒停,嘴巴也不想停。
“寶貝,快點,把車快一點,我等不急了。”車程前的人已經往範丹丹身上靠過來了。
“姐夫,坐好。小心我在我姐麵前告狀的,你們男人啊,真是一個德性,外麵碗裏都是好的,自己家碗裏都不是菜。”範丹丹嘴巴一點也示弱地損車程前。
車程前哈哈直樂,兩隻手一點也沒停,一個在山峰上撥著弦,一個深穀中開采,還別說,範丹丹說得對,外麵的女人就是比自家的女人刺激,這個沒辦法,誰讓自家的女人太死板了呢?再說了,幾對夫妻能在自家的床上花樣百出?
一來放不開,二來也沒這個激情和調調,三來,真要有一個在床上野得沒邊的老婆,幾個男人放心留在家裏?不天天打架扯皮才怪。
人生啊,就是這麼悖論。你想的永遠不是合情合理的,給你的卻又不是你想要的。
這對野鴛鴦急吼吼地來到了郊外,一路跟上來的那輛車,走的是S路線,極熟練地避著路上的攝相鏡頭,可車程前根本就沒注意會有車跟上來,此時眼裏,心裏,所有的細胞裏全是範丹丹這個小妖精。
到了郊外,範丹丹問了一句:“去哪邊?”
“往裏開,那邊有個水庫的。”車程前說了一句。
“好啊,姐夫,你是不是帶別的女人上這裏震過?”範丹丹的手去抓車程前的山柱子裏,炸呼呼地問道。
“寶貝,快鬆手,鬆手,抓痛了,我天天在你的眼皮底下,我上哪裏有其他的女人?再說了,我眼裏隻有你,小妖精。”說著這話時,車程前在三角形中間用力推了一下。
“啊,”範丹丹浪聲地叫了起來,再也不想和姐夫扯皮,乖乖地把車往水庫堤壩上開去,她被姐夫刺激得滿大腦都是饑餓感,有些日子沒在一起,大有一種小別勝新婚之感,再說了,每次搞完,姐夫出手可大方了,範丹丹就喜歡姐夫這種出手大方的豪放。
他們把車停在了水庫的彎道裏,這裏安靜,外麵也不容易發現,車一停好,車程前就急切地扯著範丹丹去了後座,一進去,車程前本想開著車窗搞一盤的,反正這裏沒人,沒想到遠處也有車往這裏駛。
範丹丹就緊張地抓車程前說道:“不會是抓我們的人吧?”
“不會的,我們車窗鎖好,看看動靜再說。”車程前說著,讓範丹丹把車門和車窗都上了鎖,內心雖然緊張,還是把範丹丹摟進了懷裏,手又在山峰上開始挑撥著。
那輛車停在水庫另一端,車燈很快就熄了,車程前和範丹丹等了半天,見那車一直熄著火,兩個人笑了起來。
“一定也是一對車震的,看看人家就直接在水庫堤壩上來,我們還偷到這個角落裏。”範丹丹推了車程前一把,語氣有些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