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就說話,別挨這麼近……”
她隻能夠用手撐著他的胸膛。
“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你信就信,不信就算。”
陶媛英勇就義的模樣,逗樂了陸離,神情愈發曖昧起來。
“那你說,我應該相信你的話嗎?”
“愛信不信,沒必要兜圈子。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在乎你怎麼想。我不想再和你談論這個話題,讓我走。”
“不想談這個?那麼,我們來談談你為什麼不戴戒指?”
她就知道他會拿這個說事兒,反問道。
“我為什麼要戴?”
“難道我買給你隻是讓你拿來看看?”
陸離扯了扯性感的嘴唇,涼涼的,眼神卻並沒有往日的危險,愈發氣定神閑。將右手揚到她麵前,他道。
“我戴了。”
“那又怎麼樣?你買不買是你的權力,但我戴不戴是我的自由!誰規定你買了我就得戴,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但你是我的女人。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懂得聽男人的話。”
他邊說著曖昧的話,邊貼近她,幾乎是貼著她的嘴唇呼吸,熟悉的酥麻感在全身各處亂鑽。對於這種身體親密產生的反應,陶媛是毫無抵抗力的,感到自己像一塊巧克力一般在融化。
但她仍緊繃著喉嚨,用顫抖的嗓音反擊道。
“很抱歉,我不是一個聽話的女人。如果你想要的是一隻乖巧的寵物,那你可以去找陶嫣然或者其他女人,我沒興趣迎合你。”
“可我現在隻對你有興趣。”
扶在桌上的一隻手,落在了她臀部上,肆無忌憚地掐了一把,惹得她尖叫。
“你、你幹什麼……”
她去推他的手臂,可那五指就像釘在她臀部上一樣,牢牢地抓揉著。力道時輕時重,一會兒用力,一會兒又溫柔地撫摸,技巧性地逗弄著。
她現在整個人已經慌了,但還是勉強讓自己冷靜。她越手足無措,這個男人就越得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占她的便宜了,她不再這麼容易慌亂。
“也要分場合吧,在會議室亂來,那和畜牲有什麼區別?”
“在你眼裏,我和畜牲本來就沒有區別。”
男人勾了勾嘴角,大方承認。這樣貼著她,讓他情不自禁。不知道她的吸引力究竟在哪,但是,卻讓他渴望親近。深邃的瞳孔,此刻更如夜色中的海洋那般漆黑,暗藏洶湧。
“你究竟想幹什麼?”
“為什麼不戴戒指?”
他執著於剛才的問題。
“買的時候我就說了我不戴,是你非要買,我不喜歡做戲。酒店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這樣有意義嗎?”
“至少可以隨時提醒你,你是有夫之婦。你和其他男人親近的時候,多少會感到一絲羞愧吧?”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的羞恥心早在很多年前已經拿去喂狗了。你想用一枚戒指困住我,無異於白費力氣。”
“等你戴上戒指再說。”
“……”
他很篤定,這個女人在他控製之中。隻要他想,她斷然拒絕不了他的任何要求。
“如果你堅持不戴,那麼,我們就一直這麼耗下去,反正我也挺享受的。”